r /> “这还用说,我难道还会害了老大不成。以前给老大喝时,他总是不在意,说这水苦涩难喝不喜欢。直到今天,要不是少侠是行家,老大还当我在给他喂药呢。”火工头陀委屈道。
张无忌道:“这怎能怪我,你我才刚认识几天,鬼知道你会不会害我。况且你一脸凶相,又怎能叫人放心。”
火工头陀愣了一会,道:“说得也是,这荒山野岭的本来就让人感到恐惧,若是再遇到我,只怕更是叫人害怕,哪里还能放心下来。嘿嘿。”傻笑了几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咦,你腰间那闪着光芒的东西是什么?”乔征宇眼尖,指着其腰间说道。
火工头陀又是一愣,道:“哦,没什么,只是一块玉佩了。”顺手取下玉佩,放在手中来回抚摸,双眼中竟是流露出少有的慈爱,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灵雀儿道:“前辈,我看你对其爱不释手,想必这玉佩对你很重要了。”
张无忌点头也道:“是呀,大和尚,你平时一副凶横的模样,怎么现在好像变了,是不是与这玉佩有关?”说罢,就要去抢玉佩。
火工头陀见他伸手来抢,脸色微变,一掌推去,将张无忌推了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老大,我。。。。。。”伸手又将其拉起,直怪自己下手太重。
乔征宇看在眼里,心中暗道:“真是奇怪,这火工头陀一向高傲自负,怎么今日扭扭捏捏,好像变了一个人。看来与那玉佩有关。”
于是道:“大师,能否将玉佩给我看看。”
火工头陀犹豫了半天,才伸出手,道:“好,不过你得小心的,千万不要掉了。”
乔征宇接过玉佩,瞧了好半会,但见其光泽鲜艳,质地上层,一看就知道是块上好的玉佩。只是遗憾的是,玉佩的一角缺了一块,不由叹道:“这玉佩本是块好玉,只是可惜缺失了一角,否则的话,只怕是价值连城了,难怪大师对其如此的爱护。”
火工头陀沉思不语,过了片刻,叹道:“少侠果然好眼力,但你有所不知,并非是因为这玉佩价值不菲,所以我才爱不释手。而是事出有因,其实这玉佩是我女儿的,在她刚满三岁的时候,我亲自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三人听了俱是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你女儿?和尚怎么还会有女儿?”张无忌摇头不信。
灵雀儿也道:“是呀,爷爷曾经说过,出家人是不可以结婚生子的,大师既是少林寺的人,又怎能有女儿呢?”
火工头陀望了三人一眼,道:“不错,出家人的确不能结婚生子,但我在出家前就已经成家立业了。”见三人一脸迷惑,又道:“此事说来话长,各位还是听我慢慢道来。”
走了几步,转身说道:“我本是一个做生意的小商人,姓米,名应天。在城中做些小生意,虽是没有家财万贯,却也有些小钱财。那年,我与城中一位美丽的姑娘结了婚,并在第二年生下了女儿。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现在想起来仍是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甜美。。。。。。”
米应天双目望向窗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显然沉浸在美好的回忆当中。
“嗯,想不到大师竟然还有这样一段美好的日子,真是让人羡慕了。那后来呢?”灵雀儿似乎对此很有兴趣,不禁问道。
“哦。”米应天似缓过神来,望了她一眼,接着道:“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又过了三年,正值我女儿生日。那天,我早早就出了门,在街头玉匠那里选了块上好的玉佩,便兴匆匆赶回家。可是,当我回到家中的时候,我发现房中的门紧闭,但里面却传来一些动静。。。。。。”
米应天脸色十分地痛苦,忽然停下不语,一脸杀气,拳头紧握。
三人正觉奇怪,便听他又道:“我推开了门,发现那贱人正赤裸的躺在床上,而其身边却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们在干什么!’我当时的心情自然是糟透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大喝了一声,便冲了上去。那个男人气力甚大,虽是光着身子,我竟也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把推开,将我推倒在地。
“‘米应天,你省省吧,就你这身板还想打人,我一只手就可以对付你了。哈哈。。。。。。’那人得意的笑了几声,不慌不忙穿好了衣服,大步朝门外走去。到了门口,转身又对我道:‘哦,对了,米应天,忘记告诉你了,你妻子又白又嫩,可比你有意思多了。呵呵。。。。。。’
“‘我和你拼了!’我再也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