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名符其实了。”乔征宇苦笑了一声,将所有的东西全都整理了一遍,随后重新放入了包裹中。
他躺着床上,双手放在脑后,望着房顶发呆。
那天牢四面都是墙,直耸而上,到了房顶汇成一角,形成了一个拱形。设计者在房顶周围设计了一些小孔,用以换气,以保证犯人不至于窒息而亡。
一些亮光则是从小孔中射出,几个光柱直射而下,直接照在地面上。
“我记得来药铺的时候正是下午,现在怎么说也该到了晚上,这光又是哪里来的?”乔征宇从床上跳起,仔细盯着那些光看。
只看了好一会儿,摇头道:“哎,这些光显然不是阳光了,若是的话,岂能照在一个地方不动?看来,这天牢极是隐蔽黑暗,所以需要点明灯火,外面人想找到这里只怕是不易。”
想到这里,觉的自己的逃生的希望几乎渺茫,不禁连连摇头叹气,重新倒在了床上。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一直等下去?谁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万一那掌柜的主人要对我不利,我岂不是任人摆布。。。。。。”
不敢再想,可越是这样,脑海中却越是不听使唤,反倒是胡思乱想,什么想法都有。一会儿想到自己正值年轻,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怎么可以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去;
一会儿又想到了夏文丽,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这段
感情。现在自己危在旦夕,只怕性命随时不保,两人从此再无见面的机会。。。。。。
在悲伤和绝望中,竟是迷迷糊糊,又沉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对面的地面上已多了一个篮子。房间中依旧是那么漆黑,好似从来就没有人来过。
“掌柜的!掌柜的!”乔征宇大喊了几声,可是一阵叫喊过后,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并无任何人回应。
走至篮子面前,伸手提起,只望了一眼,将篮子丢在了地上。
“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算是每日大鱼大肉,我又岂会再看一眼。”乔征宇一脚将篮子踢翻,随后躺回了床上。
他开始对这个天牢产生了厌倦,不再想留在这里片刻。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而且是越快越好。但他知道凭自己的实力,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绝食。
虽然篮子里有美味的烧鸡,还有流着油的烤鸭,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美酒等,但在乔征宇眼中,此刻那些美味只不过是一些散发着香味的大便。即便是肚子再饿,也没有胃口,绝不会再碰一下。
他说到做到,果然再不碰那篮子中的任何东西,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那房顶上小窗被打开,掌柜的头又露了出来。
“咦,怎么都没动?”掌柜的将篮子收回后,摇了摇头,又放下了另一只篮子。
“乔公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也不必要这样呀。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这一顿二顿不吃的也许没什么,但时间久了再坚强的人也是熬不住的,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请你相信我,此事正在调查之中,你再耐心等上几天,说不定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乔征宇却是装着没听见,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掌柜见了,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话,关了小窗离去。
日后的几天里,乔征宇就这样每日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只顾睡觉。至于那放在边上的可口酒菜,却是丝毫不动。
那掌柜见了,心下也是着急,每次送饭时,总是不停的劝说。好话说了一大段,却是没有任何的效果,乔征宇依旧我行我素,绝不动那碗筷半分。
这天,乔征宇正在迷糊当中,忽听房顶“哐当”一声响,有人在窗口说道:“乔公子,我来救你了。”说罢,只见小窗处落下一根粗绳,有一人顺着粗绳爬下。
乔征宇心中大喜,急从床上坐起。那人几步来至跟前,与乔征宇面对面道:“乔公子,快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拉着乔征宇的手,将粗绳交在其手。
乔征宇见那人黑布蒙面,身手矫捷,心头一愣,道:“阁下是。。。。。。”那人朝他连连摆手:“乔公子无需多问,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先离开这里才说。”不断催促乔征宇往上爬。
乔征宇并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