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败退。
尽管如此,洗炼之却仍是稳扎稳打,只要趁乔征宇稍有不备,便时不时出手偷袭一下,绝不主动攻击。
再斗了几个回合,乔征宇渐渐支撑不住,打斗中,腿上已是挨了一刀。顿时,一阵剧痛传遍了全身,令他脸色微变,暗自叫苦。
他知道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自己终将死在洗炼之的刀下,除非是有奇迹出现,否则绝无生还的可能。却也是无奈,只能是边打边退,一时只有招架之功而不还手。
洗炼之见了大喜,命那两名衙役加紧攻势,自己也紧跟在一旁,随后找机会出手。
很快,三人将乔征宇逼入了死角。
“乔征宇,现在放下刀还不晚,你又何必如此固执呢。”洗炼之忽然说道。
“我呸!洗炼之,你当我傻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只要一放下刀我必死无疑,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和你们拼了。”乔征宇双眼瞪着洗炼之,一脸的愤怒。
洗炼之一声冷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了你。”朝那两名衙役连使眼神。
那两名衙役早已领会,点头相望,举了长刀,朝乔征宇头上砍去。
“完了,我命休矣!”乔征宇暗自叹息了一声,眼见退无可退,只能本能的将刀迎去,就听“当。”的一下,那两名衙役却是倒退了三步。
“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乔征宇心头一愣,望了望自己手中的长刀,一脸的迷茫。未等他反应过来,那两名衙役大喝了一声,挥刀再次扑上
。乔征宇在慌乱中,也顾不得躲闪,而是举刀迎上,好一阵乱砍。
说来也怪,随着“啊!啊!”两声的惨叫,那两名衙役却是倒在了地上。
原来,乔征宇虽然武功低微,但一身内力却是深不可测。他与洗炼之三人苦斗良久,心中早对其卑鄙行为甚是感到愤怒。但毕竟自己武功与其相差甚远,虽有心杀敌却也无能为力。
刚才慌乱之中,也是不知道触动了他的哪根神经,竟是不自觉使出了上层的内力。那两名衙役武功一般,岂能抵挡,自是被乔征宇的内劲所伤。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般的一瞬间发生,其中甚是惊心动魄,诡异莫测,极是具有戏剧性。洗炼之在一旁看得清楚,脸上顿时变色,惊道:“又来了,又来了。”不由朝后退去。他只道乔征宇有神灵附体,再无了斗志,只想一跑了之。
乔征宇岂容他就此逃去,此时信心十足,提了长刀跃上前去,拦在了洗炼之的前面。
“洗炼之,你好狠毒,这下看你往哪儿跑。”说完,挥手就是一刀。
洗炼之斗志虽无,但武功犹在,见乔征宇一刀砍来,急挥刀架住。也许是被吓破了胆,本来是势均力敌的一次阻挡,却变成了一边倒的局面。
就见两把钢刀碰撞在一块,乔征宇稳如泰山自信满满,而洗炼之则是汗流浃背颤颤抖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
乔征宇见他毫无斗志,更是来了兴致,举刀下压。只稍微用力,洗炼之“扑通”一下,竟是跪倒在地。支撑了好片刻,手中顿时一软,钢刀随之也掉落在地。
“乔大侠饶命!乔大侠饶命!”洗炼之一改刚才不可一世的态度,又是流泪又是磕头,唯唯诺诺,完全成了一副奴才的模样。
乔征宇在心中骂道:“好一副溅样,当真是一只狗奴才。”对其更是不屑。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道:“洗练之,枉我对你真心相待,你却在背后捅我一刀。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啪啪。”便听两声,洗炼之抽了自己两个耳光,哭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只要乔大侠放过我这一次,我发誓再不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生怕乔征宇不肯原谅,又是一连几个巴掌,直打得清脆响亮。
乔征宇心有所动,沉思了片刻,道:“好,这次我就放过你。不过,你得老实告诉我,那日你送信至‘孟尝山庄’,那信上到底说了什么?还有,你和我朋友又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当我朋友看了信后,竟顾不上救人,却出城而去。”
洗炼之听了却是一愣,道:“什么信?我怎么不知道?不瞒乔大侠,这些天我一直为钱员外之案而在衙门内整理案情,极少外出,更没去过什么‘孟尝山庄’。乔大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的衙役,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你。。。。。。”乔征宇苦笑了一声,道:“好你个洗炼之,竟敢耍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