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长得很像,所以外人难以分清。”
乔征宇听了,兀自不敢相信,道:“孪生兄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乌宝寿怎么又多了一个孪生兄弟出来?”
赵渗一声苦笑,接着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相瞒了,其实我们兄弟俩个都是天龙帮的人。在二十年前,我俩奉命潜入宫中去刺杀皇帝。想必你也知道,那宫中守卫森严,高手众多,要杀皇帝谈何容易。
“因此,我俩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潜入了宫中。可是那天却是不走运,忙了一个晚上连皇帝的影子也没有见到。眼见天色渐亮,再呆下去对我们不利,于是我们从原路返回准备离去。
“在路过养生殿时,在一张龙床上发现有个婴儿躺在那儿,当下四处也无人,我俩便顺便将那婴儿一起掳走,离开了皇宫。那婴儿甚是可爱,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哥一眼便喜欢上了,但这已经犯下帮规,按照帮中规矩当以死谢罪。
“于是无奈之下,为了躲避天龙帮的追杀,大哥便带着婴儿躲进了仙人谷。。。。。。”
乔征宇到这里,脸色又是一惊,打断道:“什么,你的意思是,那婴儿便是灵雀儿?这。。。。。。这怎么可能。。。。。。”惊讶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连连摇头。
赵渗正色道:“绝无半点虚假,那婴儿正是灵雀儿,只因大哥一生无子,故此对其十分地喜爱。所以,甘愿冒着生命的危险也要将其留下。
“这
件事虽然触犯了帮规,但赵言看在我对天龙帮忠心耿耿的份上,最终还是放过了大哥。此事过去多年,我与大哥也许久未见,因此也未曾见过长大后的灵雀儿。”
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又道:“我们将婴儿抱出宫中后,在她身上发现了这块玉佩,此乃皇宫之物,民间极为难见。那日灵雀儿将其挂在坟前,我才因此肯定她的身份。
“也正是因为如此,后来在铁掌帮灵雀儿无意被裘千仞打伤,为了能使你们安全逃脱,我只好与裘千仞他们演了一处戏。当时的形势虽然万分紧急,但总算是老天有眼,叫灵雀儿死里逃生。”
乔征宇听了,直愣了好半天,才缓缓说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却不知为何?”
赵渗沉思了片刻,道:“大哥一生未婚,是以早将其视为掌上明珠,对其十分疼爱。我希望乔兄弟不要辜负我大哥的一片心意,好好对待灵雀儿,也算是对我大哥一个交待。
“还有就是,灵雀儿的身世极为秘密,这一点鲜有人知。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最好是连灵雀儿也不要告诉,这也是为了她好。
“据我所知,自雁门关一败后,赵言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斗志,整日将自己关在房中,使得天龙帮近来十分地安宁。但我总感觉这不正常,倒像是暴雨来临前的征兆,还望乔兄弟小心,切勿放松警惕。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今日就到这里。乔兄弟,你我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赵渗挥手告别,随即起身离去。
乔征宇本想送他一程,走出客房时却早已不见赵渗人影,只好独自回至客房,坐在那儿发呆。
心中却是思绪不断,想了许多,思道:“想不到灵雀儿竟是皇室贵胄,我浪迹天涯漂浮不定,生活无靠,又怎么能让其跟着我过这种担心害怕的日子。我这不是害她吗。。。。。。”心中只觉对不起灵雀儿,郁郁寡欢。
两人离开客栈后,途中遇上一场大雨。那山林中极是空旷并无躲雨的地方,因此两人被浇了个落汤鸡,衣裳尽皆淋湿。
于是找了个山洞,捡了一些柴火树叶,在地上生起一堆柴火就地取暖。后来,两人在城中找了一个地方住下,算是暂且安稳下来。
不过,灵雀儿也因那次淋雨而受了风寒,竟是发起了高烧。一连几日下来,只能躺在床上无法下地,时常咳嗽不止,每日进食些稀饭。
约莫过了十天,在乔征宇的细心照顾下,灵雀儿的病情才逐渐好转。虽然如此,但整个人却是瘦了一圈,脸色也没有原先那般的红润。
乔征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更觉愧疚,时常一个人坐在房中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日,门外忽有一人送来一封书信,乔征宇打开看后,脸色不禁一惊。原来那书信乃赵言所写,邀请乔征宇前往曼陀山庄一趟,有重要事情商议。
乔征宇看完书信后,将自己关在房中想了一整天,思来想去后决定应邀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