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吴天搂住明月进了屋子,见明月仍在哭,吴天叹了口气,又念道:“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言罢,捧起明月的俏脸,忽然俯下头,狠狠的亲吻着明月脸上的泪珠,遂又说道:“是不是想家了,如果想家了,就回去罢,料想你父亲也不会把你怎样,如果觉得过得不好,那就回来,吴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明月默然无语,而在玉簟上非常疯狂,好像要把吴天榨干才罢休,吴天笑道:“你今晚好怪异,好生痴缠,差点我都吃不消了,你有心事,还是担心不能进我吴家而惴惴不安?”
倏然间,吴天察觉到一丝能量波动,心中立即警觉,故作痛苦的样子倒在地上,喊道:“心好痛,我的心好痛!”
明月瞧着吴天那痛苦的样子,她忽觉自己好残忍,此时的自己就像一个没了希望的疯子,也只有疯子才会如此作贱自己,才会如此勾‘引’有妇之夫。明月刚要停止情蛊的催动,忽然间,脸色大变,口中猛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脸色阴沉道:“好卑鄙!”
“咯咯咯!”一声银玲般的笑声忽然从屋外传了进来,一道丽影已进了屋内,灯忽然点燃了起来,吴天哈哈大笑道:“梵清惠,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我早该知道了,她应该就是明月罢。”
梵清惠脸上笑靥如花,但吴天却知道梵清惠笑得如此开心,不是因为她喜欢笑,而是她杀人的先兆。只见梵清惠来到吴天面前,连看也不看明月一眼,眼眸直视吴天,笑问道:“礼物如何?我知道你这个人很难缠,你唯一的破绽就是好色,只有绝色女子才能令你心动和麻痹大意。”
吴天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似乎很痛苦,而明月更是惊骇的望着梵清惠,眼中露出了绝望和不敢置信的光芒,她没有想到梵清惠连她也算计了,曾经梵清惠告诉她,情蛊只有一只,岂料梵清惠身上还有一只,而梵清惠体内那只才是真正的至尊。
吴天沙哑道:“是啊,我也知道我这一生可能会死在女人肚皮上,只是我有些遗憾,没有干你一次,倘能把你骑在身下狠狠的搞一次,我就是死,我也无怨无悔。”
梵清惠忽然狂笑起来,那疯狂的状态,令吴天、明月都惊呆了,实未料想到梵清惠如此恨他,更是把明月当做一枚随时舍去的棋子。良久,梵清惠停止了笑声,抬着吴天的下巴,低声道:“你现在已中了情毒,体内真元已被封住,如同废人。如今生杀予夺全在我手中,是不是后悔了睡了这个女人。我可以告诉你,明月喜欢的人不是你而是李渊,是不是很痛苦,她根本不爱你,可惜了,虽然她不爱你,但是你却得到了她的身,李渊也算不错,他得到了明月的心,我也算是成全了你们三人的心愿了。”
明月脸色苍白,她非常恐惧吴天对她冷漠,不知道为什么,她非常后悔。如果早告诉吴天,也许吴天不会死。可惜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她更后悔没有提前一步,然后和吴天一起死在方才的缠绵之中。
至少让吴天糊里糊涂的死,然后把最后的情留给了她。明月狠声道:“悔不该不听义父的话,我好后悔,更后悔我没有提前发动蛊毒,至少死后还能和他在一起,真是作孽。若是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宁可死在他手中,而不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人手中。”
梵清惠反手就给了明月一个响亮的耳光,讥笑道:“骂罢,是不是觉得自己非常委屈,你这天生的贱种,就连岳山那笨蛋最后也看出了你不是个好女人,若非你不听他的话,他妻子也不会遭到石之轩的‘玷’污。”
说着,指了指吴天,笑骂道:“你不知道这混蛋的报复心很强,小心眼得很,我当年不是嚣张了一点,他就怀恨在心,差点我就死在他手中了。倘非我运气好,着实不该死,所以才活了下来。我真的不想杀了这混蛋,但是这混蛋太聪明了,稍不留神就会死在他手中,若是能控制他,李渊算个屁,他比李渊更像个男人,更加值钱,连我那师姐都心甘情愿地和别人一起分享他。”
此时,吴天叼着根烟,然后光着屁股坐在玉簟上面,眼睛在两女身上转个不停,好像他一点恐惧都没有,吞云吐雾,烟雾缭绕,听着两个女人互相揭老底,斗个不亦乐乎,吴天心里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