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还有这样的傻妞儿,着实难得。”吴天已来到了大殿中,傅君婥看到一个非常年轻的人站在她面前,她脸色大变,惊颤道:“你怎么进来的?”
吴天没有理会傅君婥,而是走到美艳夫人、蓝月和义成公主对面的茶几坐了下来,美艳夫人面露喜色,高兴地给吴天倒了一杯酒,只听美艳夫人娇笑道:“奴家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别人可能都怕拉莫这样的大宗师,但我相信我选择的男人才不会怕一个拉莫。”
蓝月眼中震惊了,她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就是吴天,而且吴天脸上没有看出一丝焦急,似乎不全是为了来救她们而来,好像要与拉莫比试个高低。吴天抬起头凝望着义成公主,眼中露出了一丝怜悯,遂又迅疾地掩饰过去。端起酒杯向义成公主道:“公主啊,大隋忘记了你,抛弃了你。但是大隋不是所有人都忘记你的,我吴天就会记下,你很了不起,为了大隋,你牺牲了自己,虽然很被动,但是你没有做出伤害大隋的事情来,单凭这点,你就值得我派夫人来救。”
瞧着义成公主眼眶中布满了眼泪,她本来就已绝望了,虽然吴天派其夫人来救,只是没有成功,反而搭上了美艳夫人。瞧着美艳夫人那股狠劲,她对吴天就生出无比好奇的心,而且她心中非常感激吴天,至少大隋中不是谁都忘记了她这个在大漠度日如度年的女人。
言罢,吴天瞧着美艳夫人,笑道:“不愧是老子的女人,这份胆识硬是要的。”此时美艳夫人早已忘记了心中的害怕和羞怯,当即来到吴天身边,然后坐在吴天怀里,笑道:“要是我投降了,岂不让人说吴爷没眼光。我可以丢人,但奴家绝不能丢了吴家女人的脸,吴家女人只有视死如归的鬼,绝无偷生之媳。”
吴天狠狠地在美艳夫人俏丽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哈哈大笑道:“麻痹的,好夫人,这一手玩得漂亮,我在家里就被你那些姐姐们逼着来了,其实我很怕死的,小心老子那天把你卖了换酒喝。”
美艳夫人咯咯直笑道:“老爷,你舍得么?你不怕自己头上带着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奴家生是吴家的人,死是吴家的鬼,到时后老娘一抹脖子,你就等着哭罢。”
一道寒光一闪,美艳夫人眼中露出了鄙视之色,傅君婥的剑虽快,但在吴天面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只见吴天抱着美艳夫人转身,两根手指夹住傅君婥的剑尖,轻蔑道:“傅采林都被老子像死狗一样踩,直至断气了还不忘求我告诉你们三个蠢女人,说你们的父母是他杀的,反正他已经死了,你们也报不了仇,而且高丽都被我灭国,高丽棒子更是死的不能再死,世上再无高丽人,他也不怕丢人,这个秘密若是带着下地狱,他会不得好死的。”
傅君婥忽然发出一声声锐利的惊叫声,忽觉身上的衣服全变成了碎片,这是吴天用她的剑毁掉的,而且没有伤及到她一分,可见吴天的剑术之高,世间罕有。
傅君婥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心更是痛苦无比,她想杀了吴天,可是吴天修为太高,她根本不是对手。而且吴天这一手剑法可谓是把她的信心全部击碎,只见吴天赞道:“年纪不大,但是脾气却不小。夫人,如果继续让她成长下去,恐怕夫人也危险了,大波妹的宝座就没你的分了。”
傅君婥羞愤道:“你个下流痞子,你不得好死。”一边骂一边跑到了义成公主身后,非常害怕吴天。
傅君婥现在才十六岁,但是身材却非常高挑,非常性感,可气的是美艳夫人还在一旁陪着吴天对她评头论足,甚至还用自己的身材做个比较。傅君婥没有料到美艳夫人如此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怎么见到了吴天就变成了女流氓了呢?她想不通,非常迷惘。
不要说傅君婥,就连义成公主和蓝月公主也受到了很大的震撼,美艳夫人在她们面前以及拉莫面前非常嚣张的,张口闭口显摆她是吴天的女人,可能吴天的名气威胁不到拉莫,但却能威胁到毕玄。毕玄可是知道吴天的厉害,而且吴天比他的心眼还小,若是伤害到美艳夫人,惹怒了吴天,恐怕突厥人再也没有喘息的机会,所以毕玄只得保美艳夫人不受半点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