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今晚哪里也不去,你就把老爷包养了吧。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本想处理了太原的事,老爷就去洛阳看你,啧啧,五年不见,清儿早熟透了,老爷看着清儿现在的样子,怎么也不相信会是那个瘦巴巴的宝贝哩!”
本来白清儿也不知道,她也住进了夜来客栈,在楼下听到吴天哼着大约在冬季这首歌,而且这首歌是她和吴天离别时唱的。听到吴天哼这首歌,的确让她高兴无比。说明她仍装在吴天心里,吴天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延而忘了她。
白清儿哪里知道吴天就是看到她进了夜来客栈,所以才故意哼的哥。要是婠婠来了,吴天绝对会唱送别。不过吴天是不会说的,白清儿在国公府时就以婠婠这个师姐关系不大好,样样都与婠婠较个长短,苦了两女却爽了吴天。
白清儿亲手给吴天倒上吴天喜欢喝的酒,遂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两人边吃边谈,只见白清儿道:“老爷,今次只有你一人么?小桂子没来?”一般情况下,吴天几乎都会带着小桂子这个跟班,现在吴天却是一个人独来,心中不免有些当心。
吴天喝了一口酒,顿了顿,看着白清儿笑道:“怎么了,害怕老爷出事。”
白清儿咯咯直笑道:“清儿才不担心老爷哩,只是担心守活寡,要是老爷忽然出事,我又没急时嫁入吴家,我岂不亏大了嘛!我还没有享受做太太的好日子,当然不甘心了。”
吴天鄙视地看着白清儿,这个小妮子说话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心中暗自感慨,才出去五年,竟然历练出这般高水平,老子的心都快跳出喉咙了,学会‘勾’引男人了。
吃完饭,白清儿又去洗浴一番,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可以说,白清儿非常害怕后师姐一步,根本不在乎在哪里。反正她的第一次一定要在婠婠前面。直至深夜,两人才停了下来,白清儿低声问道:“老爷,楚红姐姐可是带着孙女而来,好像心生赴死之心。”
吴天眼睛不由一亮,笑道:“这贱人就该给她吃点苦头,总自以为是,没有老子护着,她才会知道老子的好。若是当年不这样做,她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白清儿道:“李渊真是个人才,现在就想拿到和氏璧,企图纠结北方所有势力,然后抵抗老爷的黑旗军。据闻李渊在召开武林大会后就要在太原登基称帝。他是想当皇帝想疯了,好像李渊非常害怕老爷,担心失败了,再也没有梦了。”
吴天讥笑道:“他还有梦,真是笑话,杨侑怕是活不长了。杨广不会想到自己的孙子会有这么一天,我只保证皇室公主不受欺负,要欺负也只有我一个人欺负,就像现在老子欺负你一样,那个男人敢伸手,老子就宰了他。”
白清儿瞧着吴天得瑟的劲头,她懒得理会,扑在吴天怀里,手指轻划着,笑道:“你说话感觉就是个村野莽夫,不知情趣,而且心思太邪恶了。好歹杨广也是你二舅子啊,杨侑可是你外甥,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李渊杀了。”
吴天道:“我不是在你面前吹一吹嘛,要是见死不救,回去你那些姐妹就要造我的反了。你们女人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要是不帮忙,就是我娘也要对我家法伺候。我堂堂汉国公,地位不下于亲王,杨广对我不错,怎么也不能看着他孙子去死。”
白清儿神色忽然凝重起来,关切道:“老爷,李渊身边有四个大宗师,紫阳真人、袁天罡均是道门中人,另外一个贴身保护的却是佛门禅宗始祖达摩,修为极高。石之轩虽然在李渊幕僚团中占着极重要的地位,本来他不会拼命保护李渊,谁教老爷把人家暗中收的弟子曹应龙给废了,他心中不知多恨老爷呢?老爷还是小心一点,小心驶得万年船。”
吴天脸上没有一丝紧张,心跳如常,只听吴天道:“哼,你也太小看老爷了,老爷我不是谁都能杀的,不是老爷瞧不起这些大宗师,而是老爷根本无惧,打败我可能很简单,但要杀我绝无可能。老爷的手段多着你,只是没有人可以逼出老爷的真正实力罢了,高手寂寞啊。”
吴天没有告诉白清儿,明日不单是这四个大宗师,还有梵清惠说服了那些隐居山野的大宗师恐怕也有两个会参与进来,至于塞外的大宗师到底会不会来,反正现在他也没有得到情报。而且吴天现在已经到了大宗师大圆满境界,他也想借助这些大宗师的压力来突破破碎虚空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