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瑾玉幼时所亲身经历的,并无半句虚言,瑾玉本非是求名,只是想要为了皇家子嗣积攒福源所以恳请陛下,在帝京开般慈幼院。瑾玉知道此事国库空虚,所以愿意出资。”
此番话说完,四下无声,皇帝陛下沉吟片刻,似乎对这位外表,柔弱的女子产生了几分佩服,不管是为名声,还是为了什么,一个女子说出这些话,都是需要勇气的。
“允,朕从内库中拨些银两。”
“父皇,既然如此,儿臣也出些银两。”此时誉王说道,誉王起了这个头,殿中的皇室宗亲,纷纷响应,倒是十分热闹。
昭阳宫。
“母后。”誉王站在一边,皇后慢悠悠的喝着茶,看着眼前与自己不怎么相像的儿子,心中异样,她开口道:“誉王,与誉王妃当真恩爱啊。”
这位皇后娘娘从来都没有叫过自己儿子的名字,总是十分疏离的叫做誉王,誉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只是很快有恢复过来,说道:“王毓君,毕竟是我的正妻,而是,此时我们确实需要同王潜搞好关系,毕竟此时父皇还是比较器重于他。”
“誉王做的自然是对的,本宫也不会多问,只是戚氏性子小,若是你不多加疏导,恐怕戚家那边。”
“儿臣知道了。”誉王恭敬的低下头,向着后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那名侍女拿出来一盒子,誉王接过说道:“母后,这是儿臣最近得的一尊红珊瑚翡翠尊,配上西域的美酒,钠石灰世间一绝,今日献给母后。”
“放着吧,你的心意本宫领了。”
誉王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暗暗握紧拳头,确还是恭敬的行礼道:“那儿臣告退。”
皇后甚至没有再回应他,垂这眼眸,似乎在闭目养神。
誉王走出去,转身看了一眼给予他异常寒冷的昭阳殿,心里用处了无限怨恨。
此时家中两位都是他所无法得罪的,一边是王潜,一边是皇后,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待他的,这世间没有无理由的好,没有无理由的不好,在很久很久之前,誉王就明白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王青鹤是个十分有趣的人,誉王总是这样认为,有趣的人定然比无趣的人更能成大事,因为一旦给别人造成有趣的印象,那么有些无所谓的常规就会被理所当然的打破,那些不重要的道德枷锁,切切实实是这条道路所无法避免的。
此时誉王拿着酒杯看这俊秀不已的王青鹤,说道:“青鹤今日倒是有兴致,竟然回想着请我喝酒。”
“我掐指一算在,知道赵兄你今日心情不佳,所以便找你来喝一喝酒。“此时誉王突然笑道:“今日我的长子满月宴,我怎会不高兴?”
“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此时你依然是那个追逐一切的人,恐怕你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
“莫要再说了。”誉王摇晃着手中的白玉酒杯,眼神坚定却又犹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