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吃着家乡的饭菜。在他乡的生活是单调的,艰苦的,甚至是屈辱的。回到家的时候,可以穿的体面些,久违的舒适足以让人喜笑颜开。劳累了一年,就为了这几天。把血汗钱给老父亲的自豪,给心爱女人的得意,把礼物送给孩子的喜悦,这些让他们陶醉。他们对于火车这种刑具的痛苦,已能默默承受。徐晓帆忍受着这些不便与痛苦,一趟又一趟地奔波在家与广州的铁路上。
在前世,虽然家道中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没赚什么钱,但是,也没有潦倒到民工这个地步。
这样的情况,也是坐火车回家的时候见过,如今,徐晓帆站在空旷的车厢里,累了,还能躺在床上睡觉,身旁还有一个心爱的女人,坐车的无聊已变为旅游的放松。人生就象个梦,徐晓帆默默地发了个感慨。
张冰冰拿出一包包零嘴堆在床头,还有几包卤味,几罐啤酒。张冰冰说啤酒是为你买的。旅途有很乏,喝点酒可以解乏。徐晓帆一下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这样的旅途怎么会乏呢?
车子向前飞奔。徐晓帆看着张冰冰,越来越真实起来。真实的张冰冰就坐在身边,徐晓帆情不自禁地朝张冰冰那边挪了挪。
张冰冰身着牛仔裤,套一件粉红色的毛衣,外面套一件黑色的长外套,和徐晓帆坐在一起。对面坐的是一个老大爷,到省城金边看儿子和孙子,见徐晓帆张冰冰坐在一起,倒以为是一对小夫妻呢。
被别人误为是小丈夫的徐晓帆仿佛受了鼓励,他又悄悄地移了移,能感觉到张冰冰的身体了。车子偶尔颤几下,徐晓帆的身体内会感觉到张冰冰的重量。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车厢的灯也亮了起来,空气中飘浮着暧昧的气息。徐晓帆用力地嗅了嗅,手一下子捉住了张冰冰的手。
张冰冰的手温热而又细腻,光滑又纤细,徐晓帆忍不住用力地握了握。徐晓帆的手粗壮,张冰冰对着徐晓帆的耳边轻声说,你弄痛我了,张冰冰的气息顺着徐晓帆的耳朵直流入徐晓帆的心里,徐晓帆的心里痒痒的。
徐晓帆的手就从张冰冰手里抽了出来,爬上了张冰冰的臀部。徐晓帆喜欢看清纯女孩子的臀了,老让他吞口水。张冰冰似乎不喜欢徐晓帆的手在她的臀部游走,还是重新找到了徐晓帆的手。徐晓帆的手在张冰冰的抚摸下渐渐地老实起来。
到了十点钟,车厢里熄灯了。张冰冰说睡觉吧。徐晓帆意犹未尽,没有离开的意思。张冰冰说睡觉吧,一觉醒来,就到了。
徐晓帆猛地一下抱住了张冰冰,过了三五分钟才放开。张冰冰轻声地说这下可以睡觉了吧。
徐晓帆在火车睡得沉极了。火车微微的震动让徐晓帆想起小时候的摇篮,火车就是个大摇篮。下辅还睡着张冰冰呢,徐晓帆往下看了看,张冰冰已脱下外套展开被子。徐晓帆安了心,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徐晓帆梦到了自己将张冰冰抱在怀里,使劲地亲吻,亲得张冰冰都哭了。徐晓帆赶紧把她放开,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从梦里醒来,徐晓帆看到了周围的一团漆黑,只有一点点亮光。他往下铺望去,见张冰冰在列车的轻微颠簸中,沉迷在梦乡里。而自己,嘴角已经流满了口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