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产生抗体,复原细胞损伤,很多感冒药其实也不过是安眠药。”
乔义哲不想跟病人争辩,把粥碗拿下去洗了,自己也简单吃了一点。
等他回来之后,周沐仁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床头柜上摆着一瓶夜用型的止咳糖浆。
乔义哲拖他到床上躺好,帮他盖严被子,再把止咳糖浆放回洗手间的橱柜。
周沐仁家里的药真是不少,治什么病的都有,大部分是家庭常用药,只有橱柜最里面的一个装着十几粒白色药片的棕黄色塑料瓶上面没有标签。
乔义哲拿出来看了一眼,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就默默把瓶子放回去了,洗漱整理,回卧室睡觉。
他人刚在床上躺定,周沐仁就翻身凑到他身边,头也紧着往他怀里钻。
乔义哲只好伸臂把周沐仁搂进怀里。
周沐仁感觉到他的回应,顺势把手缠上他的腰。
乔义哲擦擦他头上的汗,轻声问了句,“喂,你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周沐仁半个字也没回,身体却自动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乔义哲的一只胳膊被他枕着不敢抽,又生怕他窝在他胸前透不过气,也不敢靠他太紧。
可怜他维持这么别扭的姿势,最后还是睡着了。
不管两个人睡时多亲密,醒来时永远都紧靠床边。
乔义哲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摸周沐仁的额头。
真是糟糕,温度好像一点都没退,反而更严重了。
乔义哲吓得赶忙穿衣服起床,取来医药箱把消毒的温度计塞到他腋下。
五分钟后取出一看,果然已经将近四十度了。
什么睡觉能产生抗体,分明一点作用也没有。
乔义哲是真的着急了,这么发烧下去,会把人烧死的。
“周沐仁……我们去医院吧……”
回应他的只是周沐仁的咕隆声。
乔义哲不敢再耽误时间,手忙脚乱地帮周沐仁一层一层地穿好衣服。
周沐仁像个软体人偶一样任他摆弄,从头到尾都没睁眼。
乔义哲也不知他是睡着还是醒着,连抱带扛地把他运到楼下,裹好大衣穿好鞋,一路背他出大门打车。
到了医院,乔义哲也不挂号,带着周沐仁直奔急诊室。
大夫给周沐仁检查完就训了乔义哲一句,“人都烧晕了怎么才来医院?先留院打个吊针。”
等周沐仁打上针安顿下来,乔义哲也少了半条命。早上没吃饭的缘故,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周沐仁再醒过来是被吵醒的,到处都是说话声,脚步声,一大早就听到这个,也是够烦的,他撑起身子去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他手上插着吊针,正躺在医院走廊的加床上面。
床下面的地上坐着乔义哲,头埋在膝盖里一动不动。
周沐仁伸出插针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乔义哲的头。
乔义哲一惊,连忙站起身看他,“你醒了?感觉有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