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哈!威胁我?萧长离!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安排我?”
他忽然看向躲在萧长离身后偷看的唐欢,狠声问:“怎么,宫主要送我走?”
唐欢这会儿终于找回点宫主架子,轻咳道:“...你若是想走,本座也可以放了你,以前的事,我确实都忘了。”
“......”
其余三人同时沉默。
唐欢说出的话是好心加真心,听在另外三人耳中却有点像是不嫌事大。
萧长离哭笑不得,传音唐欢道:“宫主,我说说而已...不能放他走。”
唐欢不解:“为什么?”
萧长离解释的简单明了:“此事涉及宫主秘法,若是他要走,我必杀他。”
唐欢:“!”
对了,还有这茬!
萧长离如此说,显然原主的十八洞男宠果然知道那双修秘法具体是什么,否则萧长离不会赶尽杀绝,这么做定是怕他们将秘法外传。
既然如此,谢煊就不能走了,唐欢没想让他死,也不想自己因此陷入危机,赶紧改口道:“那个,算了,你还是别走了,万一我很快想起来了呢。”
谢煊霎时嗤笑出声:“不是说我想便送我走么,突然反悔,宫主这是又舍不得我了?”
唐欢煞有介事地点头:“有点。”
谢煊:“...”
这话本是讥诮之语,没想到唐欢竟真点了头,谢煊一时错愕,叶之澜那总是云淡风轻的脸上也闪过了一道霹雳雷霆,看向唐欢的眼神满是惊异。
谢煊身周煞气渐渐消退,表情有些僵硬:“你说你舍不得我?”
唐欢心道我是怕你凉凉,但这话不能说,就谢煊那狗脾气,说不准再生出什么叛逆心理,还是等他搞清楚秘法到底是什么,再判断怎么处理这些男宠也不迟。
硬的不行,就只能先来软的稳住。
于是唐欢又点了下头,想到叶之澜今天说心情不好,探查识海会有些疼,平白被谢煊袭击,这会儿叶之澜那张白皙的脸都给气黑了大半,心情肯定更不好了。
既然谁都是疼,他咬了咬牙,艰难道:“这事是萧护法做的不对,要、要不你今天先留下帮本座探查?至于离开之事,就...”
没等他把话说完,谢煊忽然收起长剑:“好。”
唐欢怔愣看去,见谢煊虽然戾气犹存,脸色却不知比方才好了多少,朝叶之澜笑得极其狂妄,“那宫主便让他滚吧!”
叶之澜则面若冰霜,一双美目定定看着唐欢,“宫主确定要他留下?”
萧长离有点头疼,再度传音唐欢:“宫主,叶真人恐怕仍有办法与百晓阁联系,如今长欢宫身陷囹圄,实在不宜在此时惹恼了他。”
唐欢一个头两个大:“...那咋办?”
原主怎么搞的,后宫这些男宠怎么一个比一个麻烦!
萧长离也是无言,自从宫主失忆,整个长欢宫的氛围便开始不对劲了,他也没想到,一向对唐欢不假辞色的谢煊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对叶之澜动手。
事已至此,萧长离望向势同水火的两人,忽然蓄力一掀玉扇,下一秒,两人已然被送出无欢洞府之外。
谢煊和叶之澜皆是一晃神,人便出现在无欢洞百里开外,虚空中是萧长离尚未散去的余音。
“方才你们斗法搅得无欢洞灵气激荡,以二位此刻的心境,神识难免误伤宫主,今日便辛苦二位白跑一趟了。”
...
萧长离刚将人送走,屋内气压便立刻恢复了正常。
唐欢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一屁股坐回了床上,纳闷道:“谁探查不都一样,他们是不是本来就有仇?”
谢煊本来那么不乐意帮忙,一听说叶之澜接手,反应竟那么大。
萧长离看向唐欢,见他真的一脸茫然虚弱,既觉啼笑皆非,又自责于此事的失职,害得宫主受了惊吓。
他也没解释,只是顺着唐欢的猜测道:“谢真人和叶真人平日确实不对付,宫主此次算是被殃及池鱼。”
唐欢不能再认同,刚才可不是开玩笑的,这俩人绝对是真心想杀了对方,探查个识海,竟搞得如此剑拔弩张。
很快,他眼珠灵动一转:“闹成这样了,明天再打起来怎么办?我谁也不想找,不然就先别探查了吧。”
萧长离态度强硬地驳回:“不可。”
他就知道...
唐欢一阵失望,再看萧长离,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对了,你不是最近闲的没事,非要天天在这盯着我么?”
“属下是留守。”
“差不多。”
萧长离正思考要不要姑且放过姬尧,同时等着唐欢的下文。
结果却等来唐欢拉住了他的衣袂。
那手指白皙修长,莹润的指尖透着鲜嫩的粉。
唐欢说:“何必搞得那么麻烦,那你直接帮我探查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