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贝斯扶着尤诺的胳膊弯着腰笑着,天知道刚才看到沈时彦被吓的样子,太搞笑了!
“阿越,你没被吓到吗?”沈时彦回问他,不能他一个人出糗啊。
“没有啊,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那么胆小。”顾清越摇摇头,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尤诺轻笑,“他刚才吓得眼睛抖了一下,现在嘴硬着呢。”
顾清越回头看这个揭他短的小女人,拉着她,提着东西进了厨房,罚她收拾东西。
贝斯清了清嗓子,抬脚走向他。
“被吓到了?”
“才没有。”沈时彦扭过脸儿去,感觉有点丢人。
“那我被吓到了怎么办?”她跪坐在沙发上,伸出手抱住他。
“你怎么被吓到了?”
“因为看到你,我的心脏就震了震。”她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让他差点破功。
沈时彦抱住她,“为何这么优秀?”
“……”他这样问她,让她瞬间失去了继续调侃他的兴趣。贝斯推开他坐好,“骚断你的腿算了。”
“怎么?不想我了?”沈时彦勾唇轻笑,搂住她在她脖颈处蹭了蹭。
“我可没说。”贝斯嘴角忍不住微勾,但面儿上还是高冷的。
“那好吧,我一会儿就走。”沈时彦叹了口气,松开了手,站起身来一副就要离开的样子。
“……”贝斯黑着脸看着他,“大哥,坐。”
“不坐了,这里的人不欢迎我。”
贝斯蹭的一声站了起来,那架势把沈时彦吓了一跳,身子都往后躲了一下。
“哎呀,人家想你,想死了。”她突然一脸谄媚,捏着嗓子撒娇般的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
沈时彦看着她这幅样子咽了口唾沫,“好,我知道了,你先松开。”
他真怕她是受什么刺激了,一会儿再报复他。
“嗯。”她娇滴滴的嗯了一声,眼带羞涩的看着他。
“乖,我去看看阿越准备的怎么样了。”他笑了一下,转身就像厨房那边过去。
“这个怎么弄啊?”尤诺正拿着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看着他。
“不用你弄,帮我拿筷子和碗就行了。”顾清越无奈的笑了笑,看着她手里拿着的东西——象蚌,他想捶死沈时彦。
“哦,好吧。”尤诺把东西往池子里一扔,冲了手,屁颠屁颠的给他拿了餐具摆好。
“下午做什么了?”顾清越随意的问道。
“没做什么,待着。”
“要去学校吗?”
“算了。”尤诺笑着摇摇头。
“倾橙回家了,我妈可能会过来。”顾清越想到和顾倾橙对峙的场面就有些头疼。
“嗯,知道了。”她垂了垂眸,陈欣然要过来一直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只不过她现在想的是明玺突然离开了,她该怎么办。
“我最近都会陪着你。”顾清越把东西放下走过来抱住她。
“好啊,明天带我出去玩吧。”尤诺扬起脸来笑眯眯的看着他。
“好。”他眉眼温柔,低下头吻在她的唇上。
沈时彦过来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这一幕……
“咳咳。”他本着自己不开心也不能让兄弟开心的念头,打断了两个人的亲热。
顾清越斜睨着看了他一眼,把尤诺按在自己怀里,她这幅面色红润的样子不能被别人看到了。
“我来看看准备好了吗?我很饿。”他翻了个白眼给他,拉开凳子坐下把饭盒从袋子里拿出来。
“去叫贝斯。”顾清越松手,尤诺转身去客厅里喊贝斯过来一起吃饭。
顾清越坐在他对面道,“故意的?”
“才没有。”沈时彦眨了眨眼睛,笑着摇头。
四个人愉快的吃完晚饭后,贝斯喝的有点多,挂在沈时彦身上嘟嘟囔囔的一直在说话,顾清越和尤诺把两个人送到附近的酒店才回来。
“顾清越,你抱抱我好不好?”洗完澡出来,尤诺就缠着顾清越抱她。
“怎么个抱法?”他笑着看着她。
“就是这样。”尤诺靠在他怀里,把手挂在自己的腰上,她伸出手来攀在他的脖子上,像个考拉抱着大树似的。
“这样啊。”他声音里都带着浓重的笑意,把她抱起来让她的腿攀在自己的腰上。
尤诺满足的笑着,开口道,“从来没有人这样抱过我。”
“你的父母呢?”
“……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父亲,小时候和妈妈生活在贫民区里,后来我五岁的时候妈妈去世了,从那以后我就一个人了。”她语气轻轻,像飘在空中的羽毛。
“你们那里也有贫民区吗?”顾清越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柔声问道。
“那里的贫民区比这里的更甚!”
那是一片阳光永远照不到的黑暗地带,人们几乎没有正常的食物来源,像地球的打工维持生活都是一种奢望!
那里的人们靠着空气里的某个元素生存着,吸收那个元素可以短暂的不用进食,时间大概可以维持三天左右。
打工的人是他们贫民区的二十分之一的存在,很大部分的人干的都是偷盗的工作,当然一旦被逮到,惩罚也极其的残忍——他们会把偷盗的人挂在墙上,然后引来一些飞鸟,让它们生生的把那人在他清醒的情况下把他的皮肉全部啄食干净!
这种惩罚虽然杀一儆百,但一段时间后还是有人被逼无奈去偷东西了。
高层的管理人员是不管搭理他们贫民区的人的,因为在他们眼里,这些苦难的人甚至比不上他们家里的一只狗!
后来的一次机会,他们把这里适龄可以工作的人都带走了,说是去挖矿采资源去了,可这些人再也没有回来过……她的母亲就是那一年离开的,离开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而且我们这种贫民区的人是没有眼泪的,因为可以流泪是贵族的特权。”她的声音充满了苍凉,面上有些悲痛,眼睛里饱含着痛苦,却没有一丝湿润的感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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