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菲菲还真以为齐天退缩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在车里面荡开,极为好听。
坐在副驾驶的余芷萱回头问道:“菲菲,你在海城还有亲戚,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韩菲菲今天带着余芷萱一起过来,也有心思把自己的身份和余芷萱说了,索性就直接告诉了余芷萱一切。
当看到韩菲菲大伯家的别墅时,余芷萱才意识到,这个和自己同寝室四年的大学好友,居然来头这么大。
“芷萱,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你的,我只是想要一个平静的大学生活!”
余芷萱一笑,说:“好嘛,你这么有身份,害我经常为你担心,我不管,你得补偿我!”
韩菲菲迟疑了下,按住齐天肩膀,推到余芷萱面前,“行啊,我把齐天借给你,明天我还有事儿,让他陪你一天咋样!”
余芷萱俏脸一红,带着幽怨望着齐天,这小子估计心里面还想着万老师呢吧!
这时,门开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走了出来,为首的一个正式韩菲菲的大伯韩朝东,另外一个却是熟人韩家大少韩启越。
“齐宗师到来,小宅真是蓬荜生辉啊!”
韩朝东也六七十岁的人了,但他的身份地位,有自己的保健班子,看上去还和四五十岁一样,肌肤红润,底气十足,谈笑之间,便是上位者的气势。
齐天随口道,“那就生吧。”好像眼前的人不是海城的书记,而是看大门的大爷。
韩朝东丝毫不介意,开玩笑,他干介意,“齐宗师可真幽默。”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犬子启越日前冲撞过齐宗师,还希望齐宗师不要见怪。”
“启越,你过来和齐宗师道歉!”
韩启越战战兢兢地从自己父亲身后走出来,这个年轻人可真是厉害,居然把曲涛海等一众海城大少,全部打断了一条腿,这种耸人听闻的事情,传到他耳中后,他觉得一定是自己上辈子积德,否则怎么会被摔了一下,齐天就放过了他。
“这人是个疯子!”韩启越惊恐地看着齐天,双股打颤。
在听说韩朝东说起,他二叔韩朝西邀请齐天去中原军区任职,齐天都是爱答不理,好像去了就是少将,这样的衔位,放眼整个华国,又有多少人能够比肩。
更可怕的是,齐天才二十岁左右!
“齐宗师,小人该死,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去骚扰艳姐,她是你的女人!”
韩朝东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这个艳姐他也见过,不过他定力足够,也没见多么吸引人,自己这个儿子不知道为何,被迷得五迷三道的。
自家要是稍微放开一点口子,估计这小子为了这个女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但现在艳姐是齐天的了,想来韩启越应该能收敛不少。
可齐天听到这番话不高兴了,“什么我的女人,别听那娘们胡说八道,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压根就瞧不上这样的人!”
韩启越赶紧点头,“是、是。”可心里面不以为意,艳姐那么美丽的女人,只要勾勾小指头,他都能跪舔过去,齐天还说这种话。
韩朝东也一笑,估计是年轻人好面子,尤其是齐天这种身份的人,要是说出来肯定会自降身份,所以才会掩饰。
倒是旁边的韩菲菲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天,要不你抽空去找找她,看她到底想要干嘛。”
齐天其实不想去,因为他感觉这个女人正在用这种手段激他过去,自己若真去了,反而让她阴谋得逞,可不去以后的风言风语少不了。
想想自己也真是的,男性不是一般乐于和女性传播暧昧新闻吗?
毕竟大部分的人认知,男性是不吃亏的。
但齐天不一样,他觉得自己亏大了。
“行,我会找她说清楚的,要是她在胡说八道,我就让她今后开不了口!”
韩朝东哈哈一笑,“你看我这个东道主,贵人都临门了,居然还让在门口等着,快点进去吧!”
说着热情地把齐天迎了进去。
余芷萱刚得知了韩菲菲的身份,心里面正古怪地说不出话来,谁能想到和自己一起多年,整天嘻嘻哈哈的朋友,忽然有朝一日说,她其实是过全国首富的女儿,那种感觉可真是五味杂陈,不觉紧张和郁闷。
但看到身居高位的韩朝东对齐天毕恭毕敬,她心里面又舒服了不少。
她自己都说不出愿意,到底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几个人往里面走去。
韩朝东有好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在外地工作,二女儿也在外地工作,就剩下这个不成器的老三,整天窝在家里,惹是生非,吊儿郎当。
所以,现在家里只有三个人,还有就是韩朝东的妻子。
因为齐天要过来,韩朝东也和韩菲菲打听清楚,齐天这个人什么都不挑,但比较喜欢自己熟悉的东西。所以他就让自己老婆做了一些桂岭的小菜,算得上家乡风味吧。
可齐天在走进门的时候,忽然回头望了一眼,心里面嘀咕,“这好像有人跟着我!”、
五六百米外的一座别墅上,一个矮小的男子倏然消失,眸光中散发出不可思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