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安吓了一跳,连手里的小豆子都差点被她当成武器扔出去。
一抬头正要生气,就看到盛宗林含笑的眼睛透过那两片薄薄的镜片,专注的看着她。
梁安安可不愿意为他买账,张口就来:“你有病啊?人吓人吓死人,玩浪漫也要看场合好吗?”
盛宗林任由她说着,就这么看不够似的静静地低头看着她。嘴唇越来越近,快要碰触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梁安安才反应过来,她还在他怀里。
戴上眼镜的盛宗林果然还是禽兽,只不过是进化成了衣冠禽兽!梁安安恨恨地想。
急急忙忙挣脱他的怀抱,把小豆子和他的小车拉进门后,又反手把他阻在门外。关上门面对玄关的镜子,梁安安才发现自己的耳尖悄然红了一片。
真可爱,被残忍拒绝在门外的盛宗林心想,可惜明显看出她还在炸毛,不能在这里吃了她。
梁安安满心以为她不让他进门,盛宗林就只能顶着寒风去外面找旅馆,可她没想到的是盛宗林一转身走进了对门。
“科里,替我把行李搬上来吧。”
“是的,先生。”
盛宗林来之前就防着梁安安不让她进门,早就让科里以优越的条件给她对门的租客换了房子。科里早就为老板把对门收拾得干干净净,就是他自己家打扫卫生都未必有这么认真。所以这会,盛宗林指不定比梁安安还要悠闲舒适。毕竟,梁安安手里还有一个最近晋升为“小麻烦精”的奶娃小豆子。
论狡猾,谁比得过商人和政客呢?
盛宗林大致摆放了一下房间里的东西,就脱了外衣和裤子拿着洗浴用品进入洗手间淋浴。热水冲刷过他紧实白皙的皮肤,上面不复当初的光滑,左半边从肩膀到腰侧,全覆盖着凹凸不平的疤痕。这些疤痕还是鲜嫩的粉红色,和其他地方反差很大,触目惊心。
盛宗林第一眼看到这些疤痕的时候,心里只是感到庆幸,幸好伤的是他。要是让梁安安那么爱美的小姑娘身体上留下这么大一块疤,他估计这辈子也别想再喝到肉汤了。
这样想着,他又忍不住想起那天早上看到的绮丽景色,忍不住喉头一紧,身下也应声而起。盛宗林低头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器官,忍不住苦笑,他真是禁欲太久了,才想想不健康的东西就有了反应。看来就算是为了自身的幸福,他也必须要加快进度才行。
这边梁安安正在对付熊孩子。小豆子怎么哄也死活不肯睡,牛奶泡好了也不愿意喝。就躺在婴儿车里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仿佛刚才死犟着用小爪子推开奶瓶,嘴里用小奶音叫着“不!不!”的人不是他。
梁安安拜倒在他的无敌萌萌光波之下。这一回合,小豆子胜。
“真是你爸的好儿子!”梁安安把他抱在怀里,亲亲他的眼睛。小崽子似乎是觉得痒,把眼睛紧紧闭上,张着小嘴咯咯笑,小身子使劲往后扑腾。
梁安安彻底没辙了。只能轻轻地晃动他,嘴里哼着一首她新学的民谣小调。小豆子满眼期待地等着麻麻多和他玩一会,可是麻麻却完全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
小豆子不高兴了,小牙齿咬在梁安安胸口,生疼。梁安安也生气了,掰开他的小嘴才发现他新长了一点牙齿尖尖。自然而然地,梁安安就知道这个小家伙为什么不想喝牛奶也不想睡觉了,原来是因为长牙的时候牙痒痒。或许明天要去给他买点儿磨牙棒放在家里备着。这小家伙咬起人来还真挺疼的。
“叮铃铃——”
梁安安的手机响了,接通一听,是盛宗林。
“安安,我在对门,你过来帮我拿一下衣服,我洗澡的时候忘了。”盛宗林的声音微微有些喑哑低沉,听在耳朵里仿佛是有人拿着小羽毛在里面轻轻拂过去一样。梁安安忍不住心里一颤,心跳都快了三分。
“安安?”作为一个资深声控,梁安安对他这种明显到犯规的声诱实在是抵抗无能。脸红红地放下手机,就晕乎乎地准备出门,来到对门门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进不去,又慌张着回到自己的房子里,拿起丢在原地的手机魂不守舍地问:“钥匙在哪?”
那边又是一声轻笑,声音低沉地道:“你看看豆子的衣服兜里。”
“哦哦!”,梁安安忙不迭的找出钥匙,快步走过去,打开门,从客厅里打开的行李箱中拿出他的内裤和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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