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一雪前耻的,不过那两个人,还有可能在遇到吗...这,信长就不知道了。
“话回来,这儿还真是冷清,”信长朝着四周望了望,再次确定观众就自己一个,“连裁判都是机械眼...也不知道会不会转播出去。”
窝金也朝着大屏幕看过去,发现上面是漆黑一片,于是他笑了笑
“这就无所谓了,反正...”窝金扭了下脖子,然后伸了个懒腰,看着自己的拳头,“我也算是热身完毕了。”
“唔...下一场好像就轮到我了,”信长扽了一下拉碴的胡子,然后晃着站起身来,“我去准备下。”
“准备什么?”
信长回头看着窝金,指了指自己的腰,“刀。”没等窝金反应,他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会场。
窝金挠了挠头,“这家伙,好的刀不离身呢...”
然后,他又握了下拳头,道,“还是这个好用。”
信长离开会场,走进羚梯,坐着电梯他来到了空竞技场的一楼,然后从大门走了出去。
抬头看着依旧有些刺眼的阳光,他用手遮在眼上,喃喃自语道,“我记得今电视播出的星座运讲里过...巨蟹座今的运势有些不好呐...”
来到一家有些破旧的铁匠铺,信长敲了敲还未打开的铁门。
“是谁啊?”
“我来取刀。”
随着“卡拉拉”的拉门声,铁门打开了,一个留着花白胡子,佝偻着腰的老人出现在信长面前。
这老人用他那带着老花镜的眼睛看向信长,而后一乐,“是你啊,伙子,稍等下...”
看着老人急急忙忙的走回满是铁渣和灰尘的店铺里,信长便靠在门旁等待着。
“久等了...你的武士刀,”老人走出门,向信长递出了一把武士刀,“你这把刀是中平太刀吧...铭切已经磨掉了啊。”
信长笑了笑,“这把刀是谁制出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着,他挥舞了一下武士刀,“刀够不够锋利。”
“哈哈,没错,不过,从这刀装上看...你平常保养的很好啊。你应该有器具吧,怎么会来到我这个老头子的破铁铺来呢?”
信长挠了挠头,想到当时和窝金走到餐厅后,那家伙随手一扔就将背包丢在地上,他用来保养刀的工具全被压坏了...
“呵呵呵,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有年轻人会使用刀具...老头子我很欣慰啊...哈哈哈。”
而后,老人又问了一句,“对了...刀刃上的崩口,真的不用我补修下吗?”
“不用,”信长看着刀刃上豆粒大的崩口,笑了笑。
“哦...”老人再次确认了一遍后,点零头。
信长将保养费用交给老人,老人什么都不收,最后他只好在铁匠铺里买了些简单的工具,这才把钱交到老人手里。
信长与老人又交谈了几句,离开的时候,信长看了下自己的刀,对老人道,“老师傅...我的刀,不是中平太刀。”
老人有些诧异。
信长将刀收回刀鞘,“这是把唐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