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杨征故作兴趣,又问道。“别卖关子了,倒是快说!”
“皇上可能还不知道,淑妃姐姐本家有个叔叔,从前竟然认识皇后娘娘,听人说关系不一般呢!”
杨征又故作不知,问道。“是吗?是哪位叔叔,有时间朕请他来宫里一坐,也好一叙。”
白珠儿听杨征说要把白应第请到宫里来,吓得立马花容失色,“我那叔叔是个粗鄙之人,怕进不得皇上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往事儿,还请皇上三思。”
顾婷又说,“淑妃姐姐怕什么,就算是他有错,皇上念着淑妃姐姐的面子也不会怪罪的”,说着又附在杨征的耳朵边儿上,故作小声,实则还是大声地说,“不瞒皇上,这人还曾跟皇后娘娘提过亲呢。”
文如见此,赶紧补充,“这臣妾也知道哦,听人说当时皇后娘娘还惦记着同意呢,两人私下里也见过,可不知怎么的又算了”,文如说完停了几秒,像是想起来什么又说,“哦,那时候好像是遇见了皇上呢,看来还是咱们的皇上有魅力,连皇后娘娘都变了心思呢。”
杨征假装生气,摔了手里的杯子,“休要胡说八道,皇后的清誉岂容你们诋毁,这是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凡事都要讲证据,你们若是再敢胡乱嚼舌根,朕决不轻饶”,说完大步离去。
文如吓坏了,“皇上生气了,该怎么办?”
连白珠儿都有些后怕,“现在该如何?”
顾婷成了主心骨,“怕什么?现在本宫算是看出来了,皇上根本就不喜欢那个皇后,他这是在提醒咱们,首先,这事儿得拿到宣圣殿上说,这可是动摇国之根本的大事;其次咱们空口白牙可不行,得有证据。”
文兰不敢确定,又问,“真是这样吗?”
顾婷答,“当然,若是真生气,就凭咱们这几句话,不死也得脱层皮,哪还容得咱们在这儿喝茶?本宫就说,那皇后什么货色,多年下不了蛋的老母鸡一只,哪比的了咱们几个,你们尽管放心找证据就好,有什么事本宫担着。”
顾婷先是绵里藏针,激起了她们的愤怒,接着又夹枪带棍打了好一阵预防针,两人全蒙了,哪里还想得起她前后矛盾,********地找起了证据。
再说这件事的关键人物白应第。他本该在上次三个人渣事件中就被除去,但杨征无意间想起了往事,又逢他那几天不在盛京,才逃了一命。可即使这样仍不知收敛,每日除了逛妓院就是逛茶楼,遇见年轻漂亮的小娘子就会上前文绉绉地骚扰几句,连阴辰亮的死和雍用的失踪都没令他有丝毫的警戒。
那天,他刚从寻香坊里出来,没想到遇见了一个他做梦都没想到的人物——文兰,如今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他晃荡着身子走过去,说道,“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您不在宫里享福,跑这大街上是有何贵干?”
文兰铁青着一张脸,说,“与你何干?!”
“哟,娘娘这火气可真够大的!想当年跟草民好那会儿可不是这样的。”
文兰面目变得狰狞,“管好你的嘴巴,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然后命车夫驾车回了宫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