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暖床其实是、是睡别人已经睡过的床。嗯嗯别人睡过了,很暖和,你再去睡,他当然不开心了。”
“哦哦,唯一明白了。那就换叔叔来替唯一暖床吧,唯一不会嫌弃你的!”
母子俩一唱一和,应极呆滞当场,实在想不明白这俩疯子是哪里来的?
可怜的安陌已经笑到不停,躺在沙发上全身抽搐。
“够了!你给我停下来,不就是缺钱么?我给你就是了,要多少?”
他推开夏唯一,连忙挥手叫了人来:“给我重新拿一条裤子过来。”
“什么?裤子?!”
服务生嘴巴圆张,再看向在一旁打滚到衣衫不整的安陌,恍然大悟,连忙退后几步,双手护住臀部,落荒而逃:“我这就去!”
封爵凉凉地坐在一旁,偶尔缀饮一口红酒,再美滋滋地看戏,好不滋润。
换了裤子,应极终于恢复了冷静。总算发现这两人的不对劲,并且在灯光下,总觉得他的脸有些面熟。
“我说,你们俩是来捣乱的吧?”
母子俩面面相觑,夏唯一抬头看了看应极阴冷的面色,不自觉哆嗦了一下:“呵呵……唯一没有捣乱。唯一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嘛,对吧妈咪?”
“嗯嗯!”某妈咪从善如流,毫无反抗之力。
应极咬牙切齿:“那你还往我身上涂口水?!”
放眼整个s城,谁不知道他应极有洁癖,偏偏这小子还故意往他身上涂口水,不得不说最奸诈了!
“唯一那是为你消毒哦,妈咪说口水的作用可大啦。”
小人儿有恃无恐,丝毫不知悔改。
应极再也无法忍受,一只手握住他的衣领,直接江他提起来,作势便要把他扔出去。
某妈咪这才急了:“把唯一放下,他不是故意的。我们不跟你开玩笑了还不成么?”
“就是就是,你怎么那么小气啊?”
“我小气?”应大少爷倒抽了一口气,嘿嘿直笑:“你们说我小气是吧,我就小气给你们看。”
说完便拉开窗户,似乎要把夏唯一从窗户扔出去。
某妈咪捂着眼睛尖叫,某宝宝死命拽住他的衣服。
“应极,你想对我儿子做什么?”
千钧一发,旁边传来某人沉沉的声音,在静默的包厢里,仿若石破天惊。
应极的手一抖,连忙把夏唯一提回去,五官僵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你儿子?”
“嗯,不像我么?”
“我tm一巴掌拍死你,你儿子怎么不早告诉我,你儿子这么大个怎么连点风声都没有,还把不把我当朋友了?”
封大总裁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顺手把夏云儿拉进怀里啵了一个:“这不就来通知你了。”
……
“这女的是?”
“我儿子的妈,我老婆。”
夏云儿心里一暖,坐在他身边也没有半分不自在了。反而是夏唯一翻了个白眼,真是的,这两个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不知道这种画面儿童不宜么?
“既然人都到齐了,也都别凭。这小子怎么办?”安陌是全部人当中最清楚一切的人,耸耸肩说了一下情况:“他跑回来追风语,吃了几次闭门羹。昨天看见风语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嗯,听说打算再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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