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了之后,南宫棣让大家与事发地点保持一定的距离,自身则有条不紊地指出了事发地点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还毫不避讳地指出地上的药粉是下作药。
一切分析完毕,他若有似无地扫过刑若悠,暗讽着:“我们左相府清正廉洁,刚正不阿,从未出过这等丑事,不知是哪些心怀不轨的下作之人,趁‘品茶会’的机会对我们府中的人动手脚,想让我们左相府颜面扫地!”
他的话一说完,大家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有些心思细腻的已经将视线往刑若悠身上瞄,可谁都不敢说出口。
刑若悠原本就得一直运功压抑毒性,身体越来越燥热,脾气也跟着上来了,直接向前跨出一步,哼声一笑:“南宫将军分析得头头是道,连动机都说出来了,该不会是在怀疑本王妃吧?”
她一开口,原本就惊得不行的大家表情都变得有些木讷了。
这刑若悠是傻了还是怎么了,人家要砍她脑袋,她就专门伸出去给人家砍?!
南宫棣眼中闪过胜意,如她这般想“以进为退”洗脱罪名的战犯他见得多了,早知如何对付,对身后的一个士兵招手,那个士兵就带上了一个家丁。
南宫棣指着那个家丁道:“阿东是我们的园艺家丁,事发之前见过王妃和小翠从这里经过,之后小翠和我两位表弟就发生了那等事情,而王妃在当时已不见踪影,不知淩王妃对此事有何看法?”
刑若悠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本王妃确实跟小翠走了一段路,她说左相夫人想寻本王妃谈话,可到了假山后,她就让我自己沿着那条路去寻······”
“满口胡言!”南宫棣打断了刑若悠的话,“小翠是的三妹的婢女,我娘根本不会差遣她办事,淩王妃想说谎掩饰,也该寻个合理的理由吧。”
四周的人看向南宫棣的目光越发崇拜,而看向刑若悠的眼中却满是鄙夷,都死到临头了还狡辩!
刑若悠却根本不见半分惶恐,那张绝美的脸蛋一沉,声音也跟着冷了:“南宫将军从出现就一直认定是本王妃做了这件事情,可是觉得人证物证动机都齐全,本王妃就得认罪?”
“哼!若你愿意认罪,自然最好!”南宫棣的声音更冷。
刑若悠毫不畏惧地迎上他迸射出杀机的冷眼:“本王妃若是不认呢?”
“那本将军只有到皇上面前,请他秉公办理了。”南宫棣不信皇帝包庇淩王可以包庇到连淩王妃也包庇!
刑若悠倒是有恃无恐:“好啊,别怪本王妃没提醒南宫将军别冲动,只看了表面就妄下定论,连合格的军人都称不上,还是将军,本王妃真怀疑你这将军是不是自食其力当上的!”
“你在怀疑本将军的判断力?”南宫棣此时气焰更甚,声音压抑着毫不掩饰的怒火。
周围的贵媛们吓得忍不住后退颤抖,而刑若悠反而迎上前两步:“这么明显的问题,将军都会弄错,还算有判断力?”
顿了顿,补充道:“对了,不是怀疑你的判断力,而是不敢苟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