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果催促道:“臭子,有完没完了?是不是准备在这里站一辈子?”
左项阴阳怪气道:“是啊,呆头呆脑的,不仅臭,而且还傻!”
仇九不喜欢与人逞口舌之争,不理会左项的讥讽,问苒果道:“果果,你带我来寻宝,你可知宝藏在哪里?”
“是啊,我是带你来寻宝,这不是来了吗?寻宝寻宝,不寻哪能得到宝?至于宝藏的存放地……”苒果随手在岛上乱指“诺,这里,那里,咯咯,本姑娘若知道,还会一直留着,等臭子你来取?”苒果抵赖.
漠北一带,传在楚王岛上有宝藏,这已是公开的秘密。但二三百年来,一拨拨人登岛寻宝,却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不仅没找到宝贝,反而被岛上的土著——炎王龙夺去了无数条人命。这其中,有那财力大的,不惜耗费巨资掘了条进出楚王岛的地道,在岛上遍撒人马搜山,却依然一无所获。前面过,楚王岛沟壑纵横,地形复杂,地下被流水蚀空的犹如蜂巢,最利于炎王龙藏身。藏宝地隐密难寻,炎王龙恐怖诡异,就注定了之前那些寻宝人铩羽而归的结局。所以,有关宝藏的传,果果当然知道,但她同样不知道藏宝的确切地。
当年在岛上守护宝藏的人,冷眼瞅着一批批人上岛寻宝,有汉人,也有匈奴人,只因那些人毫无发现,当然不会主动现身,但却十分担心宝藏不保,更担心宝藏会落入匈奴人之手,所以才封了地道进口,将半幅藏宝图赠予了仇九的爷爷——张达大将军,从此飘然而去,离了炎王岛。
苒果的回答有些强词夺理,仇九并不在意,自己有藏宝图在手,只需按图索骥便可找到藏宝地。只是,在寻宝之前,需要先确定项不汉的身份。项不汉手上拿着半幅藏宝图,显然也是奔宝藏而来,丑话必须到前头,总不能为了宝藏而兄弟反目吧?
“项兄弟,可以借宝图一看吗?”仇九指了指项不汉手上的羊皮纸,问道。
项不汉闻言先是有些吃惊,不知仇九如何得知自己手上的羊皮纸是张藏宝图。之后又显得十分为难,此图乃祖上所传,实不宜给外人观瞧,但仇九三番五次救自己性命,也的确不好拒绝。
“仇大哥,请看。”项不汉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将藏宝图交在了仇九手上。
仇九从怀中掏出另半幅藏宝图,与项不汉的半幅藏宝图在断开处两相对结,犬牙交错间,两幅藏宝图严丝合缝结合在一起,成了一幅完整的羊皮纸。
“仇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守在一旁的项不汉见到仇九从怀中又掏出半幅藏宝图,已是格外吃惊,再见到两幅图完整地结合到一起,更是震惊莫名。
仇九笑问:“项兄弟,信得过大哥吗?”
“仇大哥侠肝义胆,豪爽仗义,弟当然信得过。”项不汉一脸真诚。
“你我手上各持的半幅藏宝图,显然是被人将一整张藏宝图一分为二的。项兄弟,大家都不是外人,有话不妨到明处。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大概都一样,就是为了寻找宝藏,因此,在找宝之前,我想先弄清各自藏宝图的来历,也好为宝藏安排一个合情合理的归宿。不知项兄弟意下如何?”
左项听到藏宝图三个字,早已凑了过来。项不汉撇一眼左项,面有难色,轻轻摇了摇头。仇九会意,转向左项道:“不好意思,这位左兄弟,我和项兄弟有事要谈,可以回避下么?”
“行了左师兄,那是人家的秘密,别在这里碍事。”
左项知道这二人是要密谈宝藏的事,闻言心里很不痛快,还没作何表示,被苒果远远推出去有五六丈远。
“果果,你可以过来。”仇九心思透亮,是苒果将自己领到楚王岛的,不能让人家受委屈。
项不汉看了看跟过来的苒果,倒没在坚持,到:“这副图,关系到项家全族生死,原本不该向外人道出的,但既然仇大哥问起,弟也不能再有所隐瞒……”
仇九打断项不汉的话头:“既然关系到项兄弟全族生死,你不用讲了,我们还是去找宝藏吧,至于如何处置,先找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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