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筷子定在了半空中。
“大哥有妻子了?”聂采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还存有一些侥幸的问道。
“是啊,很小时候就来我家了,后面父母双亡,都是靠她一力维持生计,我这个书生才无后顾之忧的考了个秀才。”魏季尘自嘲的笑了笑,对身体前主人一心只读圣贤书所做的一些破事很是嗤之以鼻。
“大哥,我吃饱了,先回房休息去了。”聂采容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脸sè苍白的说道。
魏季尘此时才发现到她情绪有些不对劲,正要说话,聂采容却已经轻移步离开了。
唉,迟早都要告诉她的,魏季尘略一思索,便明白聂采容为何闷闷不乐了,不过此事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还是先让她一个人静静吧,魏季尘看到聂采容消失在了拐角的地方,不由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苦中作乐喝起酒来。
喝了几杯小酒,又吃了几口小菜,魏季尘nong了个七、八分饱,便起身结了帐,走出客栈的大mén。
当然啦,魏季尘不是去那chun香阁寻欢作乐,而是准备去那丰升阿府上momo情况。
魏季尘当然不会把所有事情都压在几位妓nv身上,然后坐在房中,枯等她们前来向自己汇报了。
魏季尘既然成心要暗杀了丰升阿,自然不会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了,在路上的时候便已经收集到了丰升阿的一些基本资料。
丰升阿此人在战前原本一直领兵驻扎在奉天,手中颇有权势,加上其人善于敛财,下面人又极力阿谀奉承,进贡纳金,他身家自然就很丰厚了,不但在这奉天有府邸,这辽东之地,只要数得上的城市,他都有些产业。
魏季尘随意叫了一辆马车,报上丰升阿的名字,马车夫想都不想,一扬马鞭,便起驾而去。
丰升阿虽然领兵打仗不行,但是极善于钻营,否则也不会身处如此高位,他派人四处宣扬,名声已经逐渐散开,马车夫自然知道他的府邸。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马车在一处幽径停了下来,魏季尘结账之后走了下来。
此地虽然幽静,但是并不荒凉,坐着都是大户人家。
只见前面不远处,正有一座高大府邸,隐约能见到里面亭台楼阁峥嵘轩峻,树木山石葱蔚洇润,气派远比一般富贵人家要大许多,上面挂着一块牌匾,上书丰府。
魏季尘装成一个欣赏风景的书生,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的踱着方步,摇头晃脑的走在小径上。
这丰府占地甚大,魏季尘huā了不少时间才绕着走了一圈,不过让他有些郁闷的是,但凡贪生怕死之人,必定十分珍惜自己的生命,因此这丰升阿对府邸的安全看是看重,尤其是现在这个动dàng的时候。
经过有意的观察,魏季尘便发现丰府内守卫还是比较森严的,虽然他可以凭借着自己的身手偷mo进去,但是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nong死丰升阿,还是要费一点jing力的。
狡兔三窟,魏季尘得确定丰升阿晚上在那间房子歇息。
像这种大户人家,厢房,卧室,多不止一间。
当然,如果能够nong到丰府的简易构造图,又容易了许多,这也是魏季尘想结jiāo小雀儿的目的,她能够经常出入丰府,只要随意留意一点,便能够得到许多有用的东西。
魏季尘并没有逗留太久,以免引起其他人注意,他只是将整个丰府的大致样子记在了脑中,几处容易出入的地方放在心上,便施施然的准备动身离开。
魏季尘正准备动身离开,却听见丰府mén前传来一阵话语声,抬头看去,却见是自己的老熟人马金叙带着几名亲兵一脸忿然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且还快步的朝自己这个方向而来。
魏季尘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不慌不忙的弯下身子,装着整理自己鞋子的样子。
马金叙一脸不平的走在最前面,边走还边说道:“这个丰升阿,当真是昏庸之辈,方脱离了险境,到了这安全之所,就结了伤疤忘了痛,不积极部署调兵遣将,防止倭人继续进攻,却开始寻欢作乐起来了,唉!”
马金叙身后稍落一步走着的也是一位魏季尘熟识之人——马yu峎。
马yu峎听见马金叙如此说,左右一看,看到魏季尘正低着头整理衣物,便轻声说道:“大人,小心隔墙有耳。”
马金叙一脸不屑的一甩衣袖道:“这丰升阿除了背后冷箭伤人外,还能有什么本事,本将可不归他管,就算让他听见了,又能奈我何?”
马yu峎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大人,话不能这么说,子杰兄弟的魏字军也不归他管,但是子杰兄弟自从招惹了他之后,后果大人也看见了,不但惹了一身sāo,现在丰升阿还在想着怎么把子杰老弟身上的功劳据为己有。”
马金叙挑了挑眉,冷笑道:“此事岂是他丰升阿能够一手遮天的,待会下去之后,便派人将此消息送给魏子杰,让子杰把此事一字不差的上报给老中堂,相信老中堂一定会为我们淮军做主。”
“不过属下听说,现在老中堂的处境也是不妙啊。”马yu峎一脸担忧的继续说道:“听说老佛爷要派他去求和,而皇上却要与倭人死战到底,老中堂夹在中间,很难做人啊。”
“yu峎,朝中事就不要多管了,我们只要管好自己之事就行。”马金叙情绪也有一些低落。
几人不久经过魏季尘身边,接着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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