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几位大臣都是思考起这忽然的变故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原本清政fu对于还辽有功的俄国很是信任,很是感ji,甚至还传来了消息,要联合俄国,一起对付日本。
俄国人当然不把日本放在眼中了,但是这样却能够名正言顺的将势力范围扩张到东北地区,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好事。
维特见众人都是急迫的看着自己,连忙说完道:“经过我们调查,原来这事之所以起了变故,都是因为中国东北官员的强烈反对,他们上书中国的皇帝,说帝国对他们的东北有窥视之心,而且说帝国一旦在东北修筑铁路,将严重影响他们的主权。”
被中国人识破自己等人的打算,尼古拉二世和其他几位大臣没有丝毫的担忧。
“东北的官员,难道是那位新上任的méng古人黑龙江将军?”尼古拉二世淡淡问道,黑龙江与俄国接触面积最大,应该对俄国的警惕之心最强烈,因此,尼古拉二世才有这么一问。
“启禀陛下,不是黑龙江将军,而是盛京将军依克唐阿力促此事的,但是,在这起事件中,有一个人起的作用比依克唐阿还要重要,这个人就是定辽军的统帅魏季尘。”维特不紧不慢的说道。
依克唐阿曾经当了很长时间的黑龙江将军,因此俄皇和其他几位大臣都对他很熟悉。
“魏季尘?”尼古拉二世眯上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坏了他们筹划多时的打算,尼古拉二世现在可是把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中了。
“是的,陛下,这个魏季尘是个强硬的反俄派,在他管辖的辽东之地,我们派往前去勘察的人员都遭到了无条件的驱逐,他还限制我们俄国人在辽东的投资。”外jiāo大臣罗拔诺夫显然对魏季尘很是熟悉,马上解释说道。
“为什么这件事我现在才知道!”尼古拉二世怒声问道。
罗拔诺夫连忙出声解释道:“陛下,臣也没有想到这个魏季尘有如此大的能量,竟然能够左右中国的朝政,他只不过是辽东的一名守将而已,臣没有料到他对时机的把握很是老到,由于我们在东北大肆活动,恰好惹怒了当地政fu,他便联合这些人一起上书。”
尼古拉二世志大才疏,并且有些喜怒无常,喜欢听臣子报好消息,不喜欢听坏消息,因此罗拔诺夫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万不得已之时,是万万不会说这些情况的。
罗拔诺夫眼见尼古拉二世的脸要完全沉了下来,一咬牙,把所有的坏消息一并说了出来,继续道:“陛下,中国人现在正在向méng古北境沿西伯利亚之国境移民,从而和平稀薄之游牧民,而代之以反俄之中国人,实为危险。”
和东三省接壤的méng古地区,沙俄收买了大量的méng古叛匪,沙俄经营西伯利亚地区,势力早就深入外méng,想要策划外méng古-独立,俄国人不怕中国派军队,怕就怕中国开发这些地区,移民于此。
尼古拉二世一听这话,果然,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殿内的温度几乎下降了好几度。
眼见他就要爆发,罗拔诺夫又连忙说道:“陛下,如今帝国远东舰队在中国胶州湾停泊,清政fu已经同意了帝国远东舰队前去旅顺口暂时休整,到时可让阿列克将军做一些事ji怒魏季尘,如果引发了两国的冲突,我们便可以趁机要求清政fu处罚魏季尘。”
罗拔诺夫连忙向维特偷偷丢了一个求救的眼神,维特便上前附和道:“陛下,魏季尘此人决不能呆在东北,这将对我们的大事不利,就是此人提出要自行修筑铁路,如果能够迫使清政fu调离魏季尘最好,如何不能,我们也决不能让他活着,要找个机会干掉他。”
“杀掉他?怎么杀?难道我们要像日本人一样,实行暗杀吗?”尼古拉二世不满的问道,他曾经出访日本的时候,遭到过日本人的暗杀,对这种行为有些厌恶,认为不登大雅之堂。
罗拔诺夫建议道:“陛下,历史的经验教导我们,东方的民族最尊重力量和威力,在这些民族的统治者面前耗费任何的建议和忠告都不能达到目的,对于魏季尘,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他面前显示我们的武力,让他知道,与我们为敌是不智的,同时,任何人都有破绽,魏季尘的缺点我们正在找,一旦找出来,便能够针对他,做出相应的应对措施,我就不相信,单凭着他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够阻挡帝国前进的步伐。”
尼古拉二世恼火的说道:“实在不行,我们就直接出兵占领旅顺口,相信清政fu不敢为了一个港口而与我们开战,控制了旅顺口,帝国在远东就有了个立足点,能够将中国的南满之地分步蚕食,也能够使我国在朝鲜的势力大增。”
维特劝说道:“陛下,此举会惹怒中国人,影响我们对华贸易,如果能够让中国人意识到,他们需要我们的势力平衡其他国家的势力时,我们便能够轻易取得旅顺口。”
“你是说?”尼古拉二世站了起来,很有兴趣。
“陛下,如果德国人占领了胶州湾,中国人会怎么反应,肯定会求救与我国。”维特信誓旦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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