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女人,只穿着一件敞开式的睡袍,长及脚踝,带子也没有系上,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大波浪卷得黑发有些凌乱的披散着,修长的指尖还夹着一根烟。
阳光沐浴在她身上,背后是绿叶茂盛的树木,这样的她却不显艳俗,轻浮,只觉得越看她,越是顺眼,舒服,觉得她漂亮的晃眼——刘斐然看得有些痴迷——
此刻他看到了另一种美,彷如倒映在河流之中的水仙,清丽中带着孤傲的零落,她却不知晓,现在的她美得足以让任何人动容。
她就那么倚窗而立,细白的肌肤在阳光中显得透明,嫣红的薄唇开合着,一边抽烟,眼睛看着窗外,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看——
安静的房间,耳边听着她淡而悠然的嗓音,看着她令人动容的美——那是一种来自视觉的冲击与享受——
"我习惯血液里充斥的薄凉,身体与心的冰冷,脸上挂着如风的浅笑——这就像一种既定的模式,早已在我出生的那刻就设定好了,如若变动,整个模式就会违乱或是瘫痪。"
"所以,我——不希望人来融化我的冷,温暖我的薄凉,打破我的笑颜。"
"那样我会感觉到安全,觉得自己像一座岛屿,寂然不动,遵循属于命运的飘移规律,缓慢的应对变化。"
"我可以对任何人热情,疏离——对只见一面的俊美男人,我产生兴趣的男人,绽放自己的美艳,妖气,放浪,与他痴缠,交融——那是因为我从未用心,所以离开时我也会义无反顾,毅然抽身,没有丝毫留恋——伤害再多的人都无所谓。"
"因为,我的离开就代表丢弃,不管是人,还是物——我会在岁月流年中遗忘他们,不留一丝痕迹,好似他们就不曾存在过——连记忆都吝啬的我怎么会拥有爱与感情——"
殊曼走到床边,磨挲着男人的脸,深深的望着他的眼,"斐然,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交心的,做回以前的那个自己不好么?所有人中,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因为你和我一样,心底阴霾满布,但对彼此起码是坦诚的,诚实的,这样很好,让我有了不伤害你的理由。"
"就让我们保持这样的关系,直到厌倦的那天,或者其中的一个人说分开的那天——不好么?"
"我很喜欢你,喜欢和你上床的感觉,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舒服——不要逼我离开——好么,斐然?"
"你如果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开口的那刻,就代表着动心,沦陷——我不会放手的,绝不!"男人眼底是可怕的执着,彷如一把刀子,狠狠的扎进殊曼的身体,想将她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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