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钟不传对视一眼,他无奈的耸耸肩,意思是了我来,我见方柔这么坚持,便点头答应了。于是我们三个人便骑着破逼倒骑驴往钢材厂走去。
这是方柔第一次偷东西,一路上显得极其兴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到了钢材厂的侧面,四周全是又高又厚的砖墙,我琢磨半天,这也翻不上去啊。于是我问钟不传这怎么进?
钟不传指了指不远处的狗洞:“喏,咱们从那里进去不就行喽。”
不行!!革命先驱曾经的说过人的身躯怎能从狗洞子里爬出,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
“别吟诗了,赶紧特么走,一会儿给人招过来了。”钟不传此刻已经钻进去了,我也不装逼了,紧随其后。
钟不传探出个脑袋:“那啥,我进去往外搬,你俩就在外面等着就行,方柔你去前面的路口等着,来人就告诉我一声。”
在我们的狗头军师钟不传的指挥下,我们办了一件特狗血的事。
废铁没偷到不说,还让狗给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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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也就十来秒的功夫吧,钟不传抱着一块铁就跑出来了,后面跟着一只双眼放蓝光的狗,这是狼吗?
“耀阳快点跑啊。”钟不传唔袄一声就窜了回来,比他平常跑百米的时候还快。
我叫一声不好,心里也慌了,随手捡起一块砖头,一把给钟不传拉了出来,紧接着就听见后面疯狂的喊:“小臂崽子,抓你们好几天了还敢来偷东西,旺财给我咬!”
汪汪汪!后面的狗,疯狂的追我俩,越追越近,我撇了眼他手里的废铁,一把给抢了回来:“都尼玛要被咬死了,还抱着它干啥。”
钟不传双眼通红,嘴里喘着大粗气:“不行,这是咱俩...今晚包宿...啊...的...东西,比命值钱。”
他的思想总是时不时的很疯狂,见我们已经跑不掉了,突然他挺住脚步整了句我还没跟狗干过仗,然后还没等我回过神的功夫他就朝那天狗冲了过去,手里的大铁片子奔着那狗头就砸了过去,给狗都特么吓一哆嗦。
随后方柔就看到一个奇异的画面,绝对是她这辈子没有见到过得,两个犯二少年与一条狗进行生死搏斗。
最后的结果就是人家狗啥也没事,我俩被咬的逼的呵的,要不是最后人家老板出来给狗制止了,我俩就得在这里牺牲。
钟不传就赖我刚才不应该吟那破诗,看着他被咬成那熊样了,我也没好意思顶嘴。
为了偷几斤废铁差点把命搭上想想就后怕。
我们进了医院打的狂犬疫苗,钟不传郁闷的看着这家废材场的老板:“我不就偷你家点破铁么,至于玩命咬我么!”
“我要不是认出方柔那丫头,我就特么咬死你,都偷我家多少铁片了。自己心里没点逼数么,小崽子不大不学好!学人家偷东西,你们父母电话多少。”
一说到要找父母,我们就没有刚才那么横了,最后还是方柔替我们说情这事才拉倒的,可医药费我们就得自己出。
这事也怪我们太年轻,要是大一点肯定告诉父母,父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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