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边,估计是为了安全,学校在新建的这条马路侧开了一个新门。
这时,丁宇还看到了一群人正围着他住的小区围墙前说话,还有几个土地检测部门的工作人员,拿着仪器在那里量来量去的。
丁宇心想:没记错的话,春节前这堵围墙就拆掉了,变成了人行道,他家的一楼就成了门市房。
丁宇站在那里想了想,决定不卖房子了。既然刘思找不到,他就去刘思的大学等她,他下定决心要考花河工业大学新成立的哲学系。当然,学费生活费,他还得想办法来赚,对于重生人士,简单赚点小钱应该问题不大,卖核桃的八千块钱正好能派上用场了。
回到家门口,丁宇看到三个人站在那里。
走近一看,原来是他二舅、二舅妈以及二舅家的大哥。最近一次见到舅妈和大哥还是两年前过年走亲戚的时候。
二舅两口子原来是东辽省下面一个县里的国营机床厂工人,工厂效益不怎么样,家里日子过得紧紧巴巴。
大哥于强今年二十六、七岁,是厂里食堂的厨师,听说快结婚了。
于强个子不高,长得倒挺胖,像个矮胖水缸戳在那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丁宇心想这一家三口大老远来的,想干啥也得先进屋再说吧,别回去让他在众亲属面前落了个六亲不认的口实。
想到这,他上前打了个招呼,开门把三个人让进来。
二舅妈皮笑肉不笑地打了招呼,“丁宇啊,这几天怎么样啊,没少吃苦吧。”
“就是,别硬撑了,那天,你说你兜里就一百块钱了,花没了吧?”二舅阴阳怪气地说道。
“您三位大老远的来,是要给我钱花的吧?”丁宇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俺们没钱!”旁边的于强挥着胖手说到。
“那你们干啥来了?”丁宇似笑非笑地盯着三人。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事呢,我们是为了你好,你爹妈都死了,你留着房子干啥!赶快卖了!”二舅被丁宇问急了,连忙训斥丁宇。
“就是啊,丁宇,你去你们房产处把房子过户到你名字下,我们帮你卖了它,以后上大学就有钱了!”二舅妈唾沫星子满天飞。
“放心,我自己会处理,而且,现在我不想卖房了!”丁宇站起来,不想再跟他们再纠缠下去了,准备送客。
“好!看你小子能撑到什么时候,要不是亲戚,谁管你的闲事,到时候你就得饿死!”于强恶狠狠地说到。
“于强!你特么过份了吧?你来干啥来了?惦记上我家房子了?”丁宇的火腾地窜了起来。
“我。。,我来看看小姨和小姨夫,顺便替他们管教管教你!”于强体重得有一百**十斤,横着身子就向丁宇靠过来。
丁宇挺着胸,探过身子,脸离着于强只有十分公分,右手指着北边的白墙:“我爸我妈的遗像就在墙上挂着,你进来一眼没看,一个躬没鞠,上来就跟我说要卖我的房子。你特么是看钱来了,还是来看他们来了,我爹妈尸骨未寒,你特么跟我提钱!”
一扭头,丁宇看着二舅、二舅妈,咬着牙说:“前几天你们说房子能卖三万就不错了,我特么打听了,六万都不止!现在这个家的主人是我丁宇,再敢在我面前打小算盘算计我,别怪我丁宇不认你们这个亲戚!”
“你特么欠揍!”恼羞成怒的于强仗着身宽体胖,一巴掌挥起来,就要打丁宇。
此刻二舅、二舅妈也被丁宇挤兑的气急败坏,也期待着他们的儿子能教训教训丁宇。
“啊。。。”一声惨叫响起。
二舅、二舅妈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二人。
只见,于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随后捂着膝盖直叫唤。
丁宇刚刚只是一侧身,一个小弹腿踢在了于强的膝盖上。
“丁宇,你敢打人!”二舅妈嗷地一声喊了出来。
“我打的就是你!”丁宇挥动手臂,迅猛地挥动起巴掌,一下就把近二百斤的于强扇倒在地。
于强登时倒地,叫得跟杀猪似。
二舅嘴都哆嗦了,脸煞白,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气的:“行,丁宇,等你饿死,我们也不管你!”
丁宇冷笑着,“行,一个月后,你们把亲戚都带来,看我丁宇饿没饿死!”
二舅、二舅妈死命地拉起于强,灰溜溜地走了。
丁宇望着三人的背影,心里呲笑:你们也特么不知道老子前世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