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主动交出去吧,不好解释来原,而且,就算解释了,引来猜忌的可能性远比理解要大的多;不交的话,如果以后出了什么差错,那就是蓄意阴谋啊。
瑞对那几个金恨得牙痒痒,这件事,无论怎么做吃亏的都是自己啊。
“当当……”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瑞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赖在床上。一个挺身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感觉全身凉凉的……
我的贞操啊!瑞发现了自己的身上连块遮羞布也没有,可到底怎么没有的却没有一点的印象。思来想去,印象里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拉瑟尔,所以,贞操什么的,应该没有变成浮云飘走吧?
匆匆的套了件衣服,瑞打开了房门。门外的,是端着餐盘的拉瑟尔。
“你早上没有出来吃早餐,”拉瑟尔进了屋,把餐盘放在里面的桌子上,“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唔,还好。”瑞揉了揉太阳穴,“除了头有些疼,肚子有些饿以外,一切正常。”
拉瑟尔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又是惯常的面无表情,“以后少喝些酒,要不然最后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我知道。”瑞不客气的拿起拉瑟尔端进来的牛奶喝着,“这一次不是意外吗?他们人多势众的,我就算想反抗也得考虑一下实际情况不是?”
“你昨天……”拉瑟尔难得的有些迟疑,“遇见什么麻烦了吗?”
瑞很干脆的点头,趁机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事说了出来,然后坦荡的看着拉瑟尔,“不知道那瓶是什么药剂,看起来倒是挺漂亮的。”
“是这瓶?”拉瑟尔指尖微动,一小瓶粉色的药剂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瑞睁大了眼睛,心里有些不安,“看起来是吧,我昨天也没怎么看,那些人就直接把那塞进我的口袋里了。”想了想,又问道,“你怎么也有?是不是,这不是什么坏东西?”
拉瑟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的说,“这是昨天我帮你脱衣服的时候从里的口袋里掉出来的,没想到,居然是被人硬塞给你的。”
“啊,昨天真的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啊。”瑞此时心里却很是轻松,反正那东西已经从自己这里拿走了,就别想再送回来。他现在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你也太过分了,居然直接把我塞进了被子里。如果我睡着的时候有人进了房间,那我不是就变成暴露狂了!”
拉瑟尔却没有一点愧疚的样子,“不可能的,我家的仆人规矩很好的,没有房间主人的允许,是不会随意进出有人居住的房间的。”说完,看了瑞一眼,“只要你不出门,谁管你在房间里穿什么。”
“也许会出意外呢?”
拉瑟尔却不想和瑞讨论这个问题,他晃了晃手里的药剂瓶,“你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吗?”
瑞摇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又不是药剂师,怎么可能懂这个。”
拉瑟尔一噎,半响,道,“就算你是个魔法师,你对魔法的知识也知道的不多吧。”
瑞扭头不看拉瑟尔,自己是外来移民,才不和本地土著比常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