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那就用不着害怕这怪物了。”
据何息公说,旧日生物的力量体现有很多种,最是能够让后世人利用到的,就是法印。
每一个旧日生物都能赐下法印,但这些法印的能力以及功效,基本上都是各不相同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赐予法印的旧日者力量越大,法印的力量也就越大,而且这些法印还是一种力量跟地位的象征。
无论阵营之分,没有敌我之别。
所有上位者的法印都能震慑住下位者。
就拿陈秋雁佩戴的法印举个例子吧。
沙身者在旧日时期的地位至高无上,既是灾殃之主,也是混乱与无秩序的体现。
它是旧日时期,被无数旧日者承认的“王”,与黑袍王一样,身份地位高得没边,力量自然也是大得超乎想象。
由它赐下的法印......哪怕不是它亲手赐予,只是被别人转增,法印也依旧跟它联系着,携带有沙身者独特的气息。
像是这样的一枚法印,足以震慑旧日时期所有“王”以下的生物,这点是不是夸张我不知道,反正何息公就是这么说的。
“可惜了,法印只能护住一个人,如果能多护住几个,咱们也用不着跑。”何息公无奈道,满脸的失落:“沙身者的气息能让这怪物避之不及,谁戴着这枚法印,谁就有了免死金牌,那怪物是不敢对携带法印的人动手的。”
“那就行。”我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笑道:“就算情况到了最坏的地步,秋雁也能逃出去,这倒是不错,总比全军覆没强啊!”
“我不会走的。”陈秋雁重重的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皱着眉说:“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苟且偷生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我能做出来。”何息公难得的打趣道,但脸上的期待,却无比真实:“要不然你把法印给我吧,让我当一次小人。”
“说正事!”老和尚冷喝道。
被这冷不丁的一吼,何息公也被吓了一跳,嗔怪的看了老和尚一眼,说:“我说的就是正事,你催什么?”
“你到底要怎么干?”老和尚皱着眉问:“你想利用这块法印,是这样吧?”
何息公笑了笑,说,是。
“幸亏啊.......”何息公说着,在释迦摩尼坐像前走了几步,笑了起来:“幸亏这下面有条气脉,能让咱们把气给输送下去,如果没有这条气脉,那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大家都得等死。”
何息公的法子很简单。
他的意思是,让陈秋雁这个持有法印的人操控法印,将法印之中,那些属于沙身者的气息释放出来。
就跟引动阴阳二气一样,将那些气凑到气脉口,之后他再想办法,把这些气输送进去,让其在气脉之中蔓延。
“这个气脉就像是一个圈,只有入口,没有出口,只要那些气把气脉填充满了,咱们再把气脉口给堵住,那怪物别说是醒过来了,就是恢复到全盛时期,也不敢随便动弹。”何息公笑了笑,说道:“但有一点比较麻烦,在我刚送气进去的时候,那怪物会在瞬间苏醒过来,然后就会想方设法的离开地窟。”
“所以呢?”老和尚皱着眉问:“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作为催化剂,用你的气作为引子,尽最快的速度把法印里的气全引出来,只要在它逃跑之前把气脉填充完,那就用不着担心它跑了。”何息公耸了耸肩:“网撒下去一角,它肯定敢跑,网要是全撒下去,那它就只敢躲,明白我的意思吧?”
“懂了。”老和尚点点头:“用最快的速度将气脉填充完,它就觉得没有逃跑的机会了,因为在任何一个角落,都有那个沙身者的气息。”
何息公嗯了一声,说就是这意思,但具体干不干这活儿,还得看你自己。
老和尚看了看我们,又默不作声的抬起头,深深的看了释迦摩尼像一眼,笑容变得释然了起来。
没等我阻止,他就先一步点头,说。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