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又为何会偷永新的钱袋。
永新一天到晚都离不开炉房,身上穿戴的也不讲究,尽是寻些耐脏的旧衣裳穿着。
齐旺做的都是些不堪入眼的活,自然不会为了那么两个钱去引人注目,坏了大事。
偏偏还寻了个瞧着就是个没钱财傍身的永新,这就很令人想不通。而现在金老爷子却知道了,原来齐旺的目的本就不是钱袋里面有多少银子,只是光光为了钱袋而已。
不怪金老爷子想到这,在他还小的时候就是碰到过这么一件无法令人接受的人。
只不过一块绣着闺名的手帕而已,就能毁掉一女子的一生,落得香消玉殒。
那是不是代表齐旺,本身就想通过这么一个钱袋,来定永新媳妇的罪?
可另他想不通是,齐旺如此做,只会让不明的人想到那般肮脏的事,他们家人自然知晓本身到底如何,既然如此齐旺又为何要做这般无用的功。
还是说他们另有目的?
金老爷子想不明,而暗地里又埋藏着随时准备向他们出黑手的人,需要时时警惕,这滋味并不好受。
这时候,金芸走了进来,她手上仍旧拿着那根胖揍了三个小家伙的长棍。
长棍并不美观,甚至街上随处拣一根都比这个来的好看一些,可这几天来,她走到哪都拿着这棍长棍。
时不时就拿着长棍在三个小家伙身边晃荡,每经过一次,小家伙们就胆颤心惊的望着她,几双大大的眼珠就是盯着她,生怕一个眨眼,长棍又落在了他们屁股上。
要知道,这几天来,屁股还会时不时抽痛一番,特别是看到金芸拿着长棍的架势,就是忍不住的打了个激灵。
金芸将长棍放在金老爷子眼前,她说:“爹,咱们家有家法家规吗?”
金老爷子的思绪回来,他有些不解的道:“咱们家还用什么家法家规,不需要那套。”
金芸将手指摇摆两下,她道:“需要的,哪个脑子不清明,就得狠狠揍上一顿,将他揍醒为止。”
金老爷子不由有些压抑,随即轻笑出声,他说:“你问问你娘,这个家里最不服管教的是谁,除了你还能有哪个。”
她手腕翻转,长棍在手中打着圈,金芸脸上到没有窘迫,她直言:“别,家里让人头疼的人多着呢,我可不敢认第一。”
金老爷子语塞,他伸手指了指小女儿,偏偏不舍得说教。
虽然小女儿说的不好听,但确实如此,家里闹腾的事太多,一个接着一个。
别看现在他们家过的日子让人羡慕不已,可这些又是经过多少磨难才走到今日,这些道不清摸不明,只有金家自己人才能体会的到。
长棍重重击落在地,金芸这时候郑重万分的道:“所以我决定了,从今日起,谁再敢到处惹事,可别怪我棒下不留情。”
说着,她眼睛一斜,直直望着金老爷子,嘴角带着一丝的笑意,却让金老爷子感到了小女儿的认真。
她抿嘴再次说道:“谁都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