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烜将手中的宣纸再次看了一遍,纸上不过寥寥几字。
上面所写的字句,让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也可以说,更加的真切。
手上拿着的宣纸皱皱巴巴的,显然是被捏在拳中揉捏过的,就是宣纸的空白之中都沾染上了一层层的墨汁。
不得不说,这是方亦烜平日连拿起都不愿意拿起的宣纸。
现在却是如同很珍贵,亦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纸上的内容,折叠好后,放进了衣内。
金偃宁看得好奇,偏偏仰着脑袋也看不到上面的字迹,忍耐不住小心的问道:“方大哥,上面到底写的何,你就告诉我吧。”
从来开始,他就一直好奇,只是小姑将纸条给他的时候,就明确的跟他说过,如果偷偷去瞧之上的字,后果有得他受的。
虽然不能瞧,却能问不是。
方亦烜轻笑,他拿起茶壶给对面的人倒了一杯,并道:“她如今已进入炉房?”
所谓的她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金偃宁不满他的答非所问,说:“你不告诉我,我凭什么告诉你。”
“看来她已经进去了。”方亦烜缩会手,端起自己的茶杯饮了一小口。
金偃宁气急,同样的端起茶杯,一口饮尽。
有伸手摸了摸旁边的白旬,像是想到了什么,说:“听说你这里有个小狐狸,纸不能看,狐狸到能给我瞧瞧吧?”
金偃宁口中说的是只小红狐,这还是小姑告诉他的。
她瞧着白旬待着无聊,便说了方大哥这里有一只小狐狸,说不定能成为白旬的好伙伴呢。
方亦烜低头看了看,一双瞳眸厉色的望着他的白狼,怕是因为在陌生的地方,白狼虽然坐在一般,却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而金偃宁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红狐就在这个房间内,只是因为有了它的天敌,在还未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躲了起来。
这个时候白旬将脑袋放在前肢上,双眸注视着一处,久久不愿意离开。
就在没人注意的时候,那处有些轻微的颤抖,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方亦烜开口说道:“怕是不行。”
红狐胆小,就是在人前都不愿意轻易出现,更别说在一头白狼面前。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金偃宁大少爷的性子怎么会不气,他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方大哥的性子什么时候这般小气了?”
对于金偃宁的抱怨,方亦烜并没有不满,反而说到:“宁园半月后开园,既然你认为我是个小气的,那帖子就不给你了。”
金偃宁惊愕,到不为其他,虽说称为方大哥,可是两人之间的交集并不多,关系还真没好到这般的态度。
可如今方亦烜话语间得态度,给他的感觉很是熟稔,仿佛他就是他的晚辈一般,会多加照顾。
“何人说的混账话,方大哥这般的大方,怎会小气。”金偃宁虽然不解,却连忙开口将自己之前说的话推翻。
宁园啊,这可是上京纨绔子弟最为梦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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