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运气可真好,许是那人落在你身上的吧。”吕氏感叹。
“要不还是将玉珠子还给人家吧。”金蒋氏挑眉,毕竟是别人的,就这么收下总觉得过意不去。
“这人都跑得没影了,咱们还怎么还,不过就是个玉珠子,瞧着也不晶透,想来不值什么钱,咱们还是赶紧着回去吧。”吕氏道。
许是吕氏没有接触到这粒玉珠子,并不知道大概,可舒氏感受着手中的暖意,莫名的收指放下,跟着一同回去,没有提还玉珠子的话。
而在一侧的酒楼,一人站在高处,俯视而下,冷眼瞧着这一幕。
包间的房门被打开,一人轻声走进,恭敬的说道:“姑娘,炽玉已放在金家人身上。”
如果舒氏在此,恐怕就会发现,进来的人这人,背影与撞她的那人,很是相识。
而且,如果金芸在此,更会发现,这人口中的姑娘便是靳瑢瑢!
靳瑢瑢冷笑,她道:“我已看到,上京金家的人也不过如此。”
靳席一嘴上张张合合,最后到底还是开口,说道:“姑娘,属下不明白,为何要如此?”
“为何要如此卑鄙,如此无耻?”靳瑢瑢冷静的开口,心中却是带着滔天的恨意。
她是谁?她是铁娘靳若君的子嗣,本该身份光鲜,令人仰慕。
现实呢?她却只能待在穷乡僻壤的沅西,从出生开始,就被打上了标志,一辈子不得踏出哪个鬼地方。
听闻说讲,当年的靳铁娘是多么多么的离开,世人是多么多么的敬仰。
可是!谁又知道,靳铁娘的后人,却只能躲在一个穷的连山匪都不愿意去的沅西!
她来到上京,天天身穿云雾绡,住在上京最好的酒楼,吃最昂贵的饭菜。
却无人知道,这些全部都是靳铁娘辉煌时所得,他们靳家能够保留至今,不是他们族内的人有多懂事,完全是因为在沅西那个鬼地方,根本连钱都花不出去!
靳瑢瑢脸上绷紧,双眸却是带着无比的恨意。
这一切的一切,为的是何?
还不是因为上京金家!如果不是当年的协议,他们靳家又怎么会落到这般的地步。
她本生来就是娇女,受尽宠爱,令人艳羡。
又怎么会在才刚刚学会站立,就被家族中的长辈丢进炉房,一日复一日的整日握拳捶打,从没间歇过。
虽说她穿戴精贵,模样清丽,却无人知晓,一副贵女模样的她,琴棋书画却是一窍不通。
如果不是她自己坚持,家族中的长辈,都不会让她有空余的时间来识字,而是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打铁上。
只因为,唯有她才是靳家人的希望。
只因为,靳铁娘的天赋,身怀巨力,她靳瑢瑢也有!
她道:“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上京金家便会易主。可是,我连一年的安生日子都不想让他们享受到,我要让他们知道,他们所受的难,都是因为他们无比崇拜的祖先才受了牵连,如此,他们是否还会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