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邪的手覆上女人的腰身,狠狠撕裂她的衣服。
莫白被绑着双手,目光无神。莫白的眼角垂下眼泪。
爷爷,你说过,莫莫,活着。饶是这样,还要活着吗?莫莫坚持不住了,太累了。
容城最盛大的婚礼是五年前莫白和司钰的,但五年后的婚礼却比当时还要盛大,结婚证被放大用鲜花框架起来做迎宾牌,俊男美女很是养眼,洁白的婚纱,洁白的燕尾服。
两个人相依相偎,笑容很甜蜜,杜雅成了全城人最羡慕的女人,嫁给了那样一个专情的男子,该是怎样的三生有幸。
此时的莫白却被关在一间昏暗的地牢,林老板气急败坏的下达指令,“给我打断她的两条腿,看她怎么跑。”
双手被铁链锁住,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听话的拿着铁棒走到她面前。莫白面色冷漠的望着空气中的某处,动了动嘴角说了一句模糊的话,谁也没听清。
总归是铁棒最后落在她的膝盖,她疼的身子一震铁链哗哗作响,那种疼传遍了四肢百骸直窜脑门。司钰和杜雅的婚礼,男人温柔的浅笑和女人幸福的浅笑让她眯了眸子。
她疼的几欲晕厥,却是笑了。
爷爷,我好像想到了不疼的法子。
林老板突然笑了, “你说说你,一个千金小姐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惹上钰少,以你莫家的权势又怎么是我可以染指的?哈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房间门被关上,她却突然笑了,“死了,就不疼了。”
林老板的电话打不通,慕容骂骂咧咧,突然就心疼起莫白来了,年少时在他家的聚会上遇见了司钰,然后大庭广众之下就宣布,一定要扑倒他。
慕容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十四岁少女笑容有多明媚,如今十四年过去,莫白还是莫白,却不是原来那个莫白。
最后小九不知道借助了什么力量,终于还是找到了被关在某个小会所地下室的莫白,小九打开门的那一刻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衣衫破裂身上布满了野兽抓痕和齿痕,双腿上血迹斑斑,腿间是一片黑乎乎残缺的东西。双手被挂起来,腰部锁着铁链,发丝凌乱的低垂着头。右腿以近乎扭曲的方式摆放着。
小九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反正走到她身边的时候腿软的已经站不起来,“小白,小白。”
她想去碰碰她,却不知从何下手,她的右腿断了,几乎不用检查小九已经可以肯定。
电视上还重复播放着司钰的婚礼,林老板不知去向,修长身形的男人站在门口处。“司墨,帮帮我。”小九颤着声音。
如果换成其他人说不定会疯掉的,但是莫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清醒,清醒的有些不正常,她被送进医院的那个晚上是小年要动手术的前夕。
司墨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通知一下那个人,来瞧瞧他的杰作。今晚是司钰的新婚之夜,床上的两个人交缠着身子,杜雅有些感动。
“司钰,我终于可以把自己交给你了。”她掉着幸福的眼泪揽上男人脖颈,“我一直以为这只能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