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知后大怒,冲到她的寝宫,大声斥责她,咒骂她,说即便舒妃的孩子没有了,但是他还有很多皇子,他要立珍妃的孩子为太子,让二皇子宁逸为太子。
她听后极为愤怒,对着皇上嚷道,除非是她的孩子,其他人,只要皇上立谁为太子,她便杀了谁,果然,当皇上宣布二皇子为太子时,珍妃死于非命,而二皇子将之罪名安在皇上头上,在珍妃灵堂之上顶撞皇上,皇上本就委屈,听到二皇子如此对待自己的皇阿玛,心中大怒,将之贬为庶民,赶出宫去。
终于如了她的心愿,她收养的四阿哥详逸成了太子,详逸还算听话,事事都请教她,让她极为放心。
这些年先皇一直与她斗,终究是累了,身体和心理都累,自舒妃孩子小产之后,舒妃便****寡欢,先皇心疼舒妃,也心疼那个孩子,终是病倒了,且一病不起。
当先皇驾崩时,她本想让舒妃陪葬,可是先皇却有遗旨,不让舒妃殉葬,并让其出宫,还其自由,然而她却并未听从,虽不让舒妃殉葬,却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百般折磨,以泄她心头之恨。
她本以为详逸当了皇上之后,她便可以垂帘听政,可是她错了,原来详逸那么多年的顺从都是他假装出来,当他成年之后,便开始一点点夺回政权,她发现时已经晚了,可是她不甘心,她手中还有兵权,只要她手中握着虎符,皇上便会忌惮她三分。
皇上在外表现的极为孝顺,在百官眼中,皇上是一个孝顺之人,可是她知道,这个她一手扶起来的皇上,绝对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听话,从他一点点将政权从她手中夺走,而她并未发现这点便知道。
此次前去大觉寺,她虽表面上为国祈福,实则另有打算,她决定冒险一试,她要废帝,另立新帝。
虽说现在是深秋,天气却格外好,万里无云、艳阳高照,照在身上暖洋洋,很是舒服,然而瑾嫔却感觉到身体一阵阵发凉,冷不丁的便冒出一个冷颤。
雪鸢感觉到瑾嫔扶着她的手极为冰凉,狠狠地抓着她,像是在寻求一种安慰,雪鸢知刚才在坤宁宫的一幕,着实吓坏了瑾嫔。
皇上有事先回养心殿,众人则跟在皇后身边,皇后今儿仿佛心情极好,邀众人一同去御花园看看。
御花园并未有何变化,皇后却显得极为喜欢,一边与众人说着话,一边欣赏美景。
瑾嫔几次偷偷打量皇后,不知此刻她心中作何想法,但愿在坤宁宫的事情,不要让她心有介怀。
皇后许是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看瑾嫔,微微一笑说道:“瑾嫔,是不是累了?”
众人听皇后唤瑾嫔,有人心中窃喜,在坤宁宫一事,她们心中也看得明白,恐怕将来皇后和瑾嫔相处的并不会太融洽。
听到皇后问话,瑾嫔轻轻一福身,轻声回答道:“能陪娘娘赏花是臣妾荣幸,臣妾并不觉得累。”
听瑾嫔回答,皇后走向前,拉住瑾嫔的手,眼神一低,看向瑾嫔小腹,询问道:“应该有三个月了吧?”
瑾嫔知皇后所问何事,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脸上不自觉流露出幸福的模样,“已经三半月。”
“时间过得真快,瑾嫔怀孕已经三个半月,想来现在已经不再害喜?你也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皇后今儿对瑾嫔怀孕一事格外上心,这让瑾嫔有些害怕。
瑾嫔心中害怕,但是脸上却不能表现出,香帕轻掩朱唇,媚眼微弯,发出悦耳的笑声,“回皇后娘娘,前段时间害喜的厉害,现在已经好了许多,让皇后娘娘挂心,臣妾真是该死。”
皇后与众人走到浮碧亭,由霜儿搀扶着走进去,坐在亭中稍作休息,“当年本宫怀大阿哥时也是害喜的厉害,日夜无法入眠,太医便说,如此闹腾定是个阿哥,今儿看来,瑾嫔很有可能怀的也是个阿哥啊。”
瑾嫔见雪鸢将一个棉垫子放在石凳上,知她怕冷伤了胎气,便不说什么,极为优雅的坐着,“皇后把大阿哥调教的如此之好,也不枉大阿哥在皇后娘娘肚子里闹了一回,臣妾倒是私心里想着,要是能生一个格格该有多好,见淑妃娘娘生的格格,如此乖巧可人,臣妾打心眼里喜欢的很。”
淑妃拿起亭中石桌上摆放的点心刚要咬一口,听瑾嫔如此说,便将点心放在手中,“妹妹只看到格格乖巧可人一面,可是没有见她闹起来,也是让姐姐束手无策,拿她毫无办法。”
瑾嫔见淑妃回话,急急将话题转到淑妃身上,“格格虽是闹腾,但是姐姐每每说到小格格时,嘴角总是不自主的往上轻扬,可见姐姐对小格格是多么疼爱。”
“臣妾怀胎十月,生她时又极为困难,怎能不喜欢,这种感觉,想来皇后娘娘最能体会。”众人皆知,皇后生大阿哥时难产,差点撒手人寰。
说起自己孩子,皇后也不例外,总能从脸上看出幸福的模样,“本宫现在想起来,还是后怕的很,当年太医说只能保一个,皇上便说保本宫,可是本宫却要保大阿哥,还好大阿哥平安降生,才不枉皇上对本宫与大阿哥的厚爱。”
瑾嫔毕竟怀的是第一胎,对于生产之事不是很了解,听到两人一言一语的说着,心中倒是害怕起来,担心自己生产时也会难产,如果真是难产的话,皇上会保她还是皇嗣,这让她心中极为烦闷。
刚才还是艳阳高照,此刻坐在浮碧亭中,一阵阵风吹来,倒是感觉到阵阵冷意,皇后本想喝口茶暖和暖和,嘴碰到茶水,便觉得一股凉意,遂将茶杯放下,“天气渐渐转凉,各宫要多注意,切不可着凉,尤其是瑾嫔,你现在身怀有孕,更应加倍小心。”
“谢娘娘关心,臣妾定会加倍注意。”
“这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