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墨白往将军府看了一眼,低声说道:“皇上之所以没有铲除他们家,我想这费莫震邦手中肯定有皇上忌惮的东西,所以才再次宠幸玉嫔,让玉嫔的阿玛佟佳德康来调查这件事情。”
如果一切真像段墨白说的这样的话,那么一切也就说得通了,“所以佟佳大人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在监视费莫震邦,于是书信给师父,让师父帮忙?”
段墨白点了点头,“没错,江湖中人我想费莫震邦必定认识的极少,所以我们坐在这里,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唐铭马虎不得,必须拿到确实的证据,“既然如此,那趁着夜色,我们就潜进将军府,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夜里,费莫震邦有些睡不着,起身看着那些写来的秘密信件,这些都是他忠实的部下写给他,要营救他出去。
想到这么多年自己培养的那些手下,此刻还能站在他这边,让他有些许的欣慰。
这些年他本没有什么野心,也从未想过要造反,可是那人的一封信,好像是一个小火苗,将他心中那堆枯草点燃,成燎原之势再也无法熄灭。
“咚咚咚——”
正在费莫震邦仔细查看那些信件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听到声音,费莫震邦急忙将手中的信件藏于暗格之中,有些不悦的问道:“谁啊?”
“老爷,是我——”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
听到那女人的声音,费莫震邦原本有些不悦的脸色急忙转变为喜悦,“进来。”
听到房中人让其进去,她端着酒水轻轻推开门,扭着曼妙的腰身走了进去,“老爷——”
听到她娇滴滴饿声音,费莫震邦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酥掉似的,“小宝贝,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休息?”
“老爷,人家想你了嘛,你都不来看人家,人家只好自己来找老爷——”那女人见状,放下手中托盘,走到费莫震邦身边,身子一软坐在费莫震邦腿上,瘫在他的怀中。
感觉到怀中柔软,再看她今晚这刻意的打扮,若隐若现的薄纱,将妖娆的身姿呈现在他眼前。
闻着她身上让他着迷的香味,费莫震邦二话不说,大手一挥,用力一扯,便将原本就不多的衣服扯掉。
“哈哈,老爷,你好坏啊——”看到费莫震邦一副猴急的模样,女人一点也不觉得害羞,挺着胸往费莫震邦脸上蹭去。
费莫震邦本不是好色之徒,自从遇到了她之后,他感觉自己又回到年轻时候,心中想的便是夜夜与她缠绵,舍不得松开一下。
“小妖精,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老爷的坏,这坏的还在后面呢——”费莫震邦一掌将她推到在地。
看到倒地的她,费莫震邦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扑倒她的身上,几下便将她的衣服撕开。
“啊——”
随着女人一声呻吟,费莫震邦快速的动着自己的腰,不断索取。
唐铭和段墨白在房顶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一切,本来想着今晚能有什么发现,不曾想却看到这一幕。
唐铭做了一个姿势要离开,段墨白倒是不想走,因为他发现费莫震邦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看。”随着段墨白的眼神所看之处,唐铭也看去。
刚才因为画面太过香艳,唐铭并未仔细查看,经段墨白这么一说,他才注意到费莫震邦的眼神,虽然他不断索取,脸上满是淫笑,可是眼神却有些呆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铭再次看着费莫震邦身下的女人,总觉得她身上有些熟悉的气味,只是她那张脸,他确实没有见过。
“在这样下去,我觉得不出一个月,这老人家怕是要被这女人吸干啊!”段墨白看着还在努力的费莫震邦,心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到底是什么人?”唐铭看着极为享受的女人,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费莫震邦终究是年纪大了,没多长时间便已经感觉体力不支,倒在女人身上不省人事。
感觉到费莫震邦已经再也不能满足她的欲望,那人嫌弃的将他推到一边,就那么一丝不挂的走出房间。
唐铭见状,急忙跟上去,他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第二日,瑾嫔与雪鸢一起前往景仁宫向皇后请安,顺便请得皇后懿旨,准许额娘前来照顾。
皇后这几日知瑾嫔受皇上冷落许多,也听太医说,瑾嫔的身体一直很弱,瑾嫔在母家生活十多年,其额娘对她的情况定会十分清楚,如果让其额娘前来照顾的话,应该是最好的选择,遂皇后也没有多说,便下了懿旨,派人前去接瑾嫔额娘进宫。
侍卫离开之前,瑾嫔将一盒首饰送到侍卫手中,让侍卫交给额娘,说家里没有什么像样的首饰,让其额娘在其中挑选几件戴着进宫,免得太过于寒酸,丢了皇家脸面。
皇上听说此事,也派魏晋准备了一些贵重礼品,一并送到瑾嫔母家,瑾嫔极为感激,前去养心殿谢恩。
到了养心殿,魏晋守在门外,见瑾嫔前来,有些尴尬,瑾嫔心中奇怪,便上前问道:“魏公公,皇上可是不方便?”
魏晋听到瑾嫔问话,急忙向前请安,脸上面带为难,“回娘娘,此时懿妃娘娘正在养心殿,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所以娘娘……”
听到懿妃此刻在养心殿,而皇上又不许打扰,瑾嫔心中极为难过,可是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有脸上强装微笑,“原来是懿妃姐姐在此,那本宫就不打扰了,本宫只是来谢恩,既然皇上现在不方便,那本宫先行离开,麻烦魏公公禀告皇上,本宫来过。”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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