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前头的中法战争讲下去,这时候广西巡抚潘鼎新来电称道:法兵十十九日来至屯梅、谷松,这两个地方在谅山酉南之外,大清国军队防守森严,若与法兰西国军队开仗,则显与调回边界议约相反,若不欲与战,须将我兵撤回,进退两难,乞请总理衙门明示,以定办法。
说到这里,分明是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了,而远在北京的总理衙门也是拿不定主意,只得据以上奏。
很快所谓上谕发下来了,其中讲道:福禄诺前既与李鸿章言及拟派队巡查越境,何以该督并末告知总理衙门?殊属疏忽。滇粤两军断不准退守示弱。
同日,以李鸿章未将福禄诺临行所言及早上闻,命传旨申饬,就是叱责的意思了。
想起历来受到慈禧太后宠幸也好、光绪皇帝看重也好,阿拉这位堂堂的李中堂哪里被这样坍了台势?分明情形不妙唻。
上海滩上头的冒险家也好、投机客也罢,一想起大清国和法兰西过双方剑拔弩张,顿时感染了上海滩房地产界的各色人物,这些惯于利用各种消息兴风作浪,进而从中渔利,显然李玉堂此刻成了官方的象征或者讲干脆就是代言人。
于是李玉堂寓所里头一时间门庭若市,其实只想买房、看房的他卷入到了一场各派利益集团角力的争斗也好、暗战也罢,弄得狼狈不堪,大呼上海滩上的黄牛党们(其实不只是黄牛)果真厉害。
这个桥段充斥了喜剧感,让人不禁喷饭哪。
这时候前方的局势又是如何呢?
此刻朝廷又电寄岑毓英、潘鼎新:著严饬各营仍扎原处,不准稍退示弱,亦不必先发接仗。倘法兵竟来扑犯,则衅自彼开,惟有与之决战,以遏凶锋。
接着又命令左宗棠仍在军机大臣上行走。并谕:该大学士卓著勋绩,年逾七旬,加恩毋庸常川入值,遇有紧要事件,预备咨询,并管理神机营事务。
伊左宗棠是何许人也?这个倒是不用多说,凡是稍稍熟悉中国近代史和晚清历史的读者朋友们都知道,就是这个铁骨铮铮的左宗棠,当初抬着棺材,去收复被沙皇俄国及其扶持的傀儡政权侵占的新疆,当然了,倒是叫做西域,还没有新疆这个地理名称。
这个强硬的主战派入主大清国内阁,显然大清国上下不甘示弱的决心是昭然若揭了,而这明显就要深刻道影响到了上海滩上头房地产市场的行情波动的。
就在李玉堂疲于应付的辰光,传来了发生在北越的观音桥事件,大清国和法兰西在短暂的和平之后,与一八八四年六月二十三日发生了激烈冲突,这次事件史称“北黎冲突”或“观音桥事变”。
据介绍,张树声、转达潘鼎新电报讲道:本月初一初三等日,法兰西军队至北圻、谅山、观音桥等处。无故扑犯我营。挑衅自彼而开。我大清国军队已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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