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杂种。我可没有同意你用我的酒去招待这个疯狗!”
虽然伊斯坎达尔对berserker释放出了善意,但吉尔伽美什对berserker却表现出不加掩饰的厌恶。
“唉,金闪闪,别这么小气嘛。如果你的宝库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伟大,那区区一杯酒而已对你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伊斯坎达尔依然是一副豪爽的做派,但这次吉尔伽美什并没有买账。
“我的酒,只有经过我的同意才能赐予他人。如果没有我的同意,那就一滴也不能被别人占有。”
吉尔伽美什毫不退让的态度,让“酒会”的气氛再一次紧张了起来。
“没关系,征服王先生,毕竟我原本就没有与三位并列的打算。你们三位都具有王者的身份,而鄙人不过一不值一提的武夫。沙场之人,饮酒不图味美。征服王你身边的这一大桶凡酒,不正合适在下的身份吗?”
berserker满不在意地笑笑,指了指伊斯坎达尔带来的红酒酒桶。
伊斯坎达尔先是一愣,随后拍着自己的大腿大笑道:
“berserker,你这人真是对我的胃口。那这桶酒就归你了。”
伊斯坎达尔单手提着桶边,将偌大的红酒桶放在了赵云的身前。
“多谢。”
赵云同样单手抓住桶边,抬起酒桶对着自己倾倒酒水。大股大股的酒液沿着弧线轨迹被准确地倾倒入口中,喝酒的姿态虽然豪爽,但却没有一滴酒水外漏。
“果然是粗鄙的武夫,喝酒的姿态都如此不堪入目。”
吉尔伽美什的嘲讽,引起了saber的不满。
“够了,archer,身为王者的身份,并不是你能对他人肆意侮辱的理由。”
“不像话,王者的态度就是正义,就是正确。”
“二位等等,今天我们不是约定在酒桌上分个胜负吗?干什么火气这么大?”
伊斯坎达尔给吉尔伽美什与saber分别倒上了酒,在这期间问道:
“archer,你给出的的确是酒中极品,至高美酒确实应该用至宝的杯子来盛装。可惜,圣杯并不是精美的酒杯,否则也不会引来这么多人的争夺。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如果要彰显自己的王者身份,不如就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争夺圣杯,以王的身份,说服我们,如何?”
啧!
吉尔伽美什狠狠盯了berserker赵云一眼,但赵云依然满不在乎地喝着劣酒,没有任何反应。
“你们搞错了一个前提,圣杯的归属权不需要争夺,因为那原本就是我的东西。”
“嗯?”
saber投来了疑问的目光,伊斯坎达尔也挑了挑眉毛。
没等其他人提问,吉尔伽美什便自顾自地继续解释了下去。
“世界上所有的宝物,归根结底都源于我的财宝库,即使过了很长时间,遭遇各种变化,它从我的宝物库中流失,它的所有者依然是我。”
“哦?也就是说,你曾经拥有过圣杯喽?那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瞒你说,我对这件事相当感兴趣,能否为我解答一二。”
“不,我不知道。”
吉尔伽美什喝着酒,淡淡地说道:
“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我不可能有精力去一件件确认我财宝库中浩如烟海的藏品。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那就是,世界上的东西,只要它是宝物,那就属于我。你们所做的事情,就是在抢夺我的财宝。”
听了这一席话,saber不知道该如何发言了。
“你的话完全就是精神错乱的疯言疯语。你该不会和caster一样已经精神错乱了吧,archer!”
“哎呀,怎么说呢……我想我应该知道你的真名了。”
与saber的态度不同,伊斯坎达尔一边给自己已经空掉了的酒杯倒酒,一边随意应和了一句:
“比我伊斯坎达尔还要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了。”
伊斯坎达尔的话中似乎透露出了一点很有价值的信息。在场一直没有发言的saber明面上的御主爱丽斯菲尔与rider的御主韦伯同时竖起耳朵,但伊斯坎达尔却没有一点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下去的意思,反而继续换了一个话题对吉尔伽美什问道:
“那么,archer你的意思说你就圣杯没有什么兴趣,我们只要获得你的同意,就能得到圣杯,是这个意思吗?”
吉尔伽美什有些意外,但马上也给出了答复:
“当然可以,但我可没有理由把我的宝物赏赐给你们这样的鼠辈。”
伊斯坎达尔一拍大腿,伸出右手,比出了一个手势:
“难道说,你就是那个什么……小气鬼吗?”
“不,我只会赏赐忠诚于我的臣子与民众。”
吉尔伽美什看着伊斯坎达尔,嘲讽道:
“如果rider你愿意臣服于我,一两个杯子不值什么,我完全可以送给你。”
“啊……可是这就有些难办了。怎么说我都是王者,没有臣服于其他人的道理。”
伊斯坎达尔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又说道:
“不过,archer,对你而言,有没有圣杯应该是无所谓的吧。看你的样子,应该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自己的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不是吗?”
“当然,我只不过不能放过争夺我财宝的家伙,哪怕这东西我不需要,只要我没有同意,就没有人能够拿走它,这是原则问题。”
“为什么呢?”
伊斯坎达尔追问道。
“是法则,这是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原来如此。”
伊斯坎达尔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我还是想要圣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只要你冒犯了我,我便将加以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未来就只能战场上见了?”
伊斯坎达尔与吉尔伽美什同时点了点头,然而伊斯坎达尔却说道:
“不过archer啊,总之今天晚上我们就先喝酒吧,至于战斗,放在以后再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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