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央握紧了拳头,一拳就朝赵一辰脸上挥去,赵一辰一个踉跄,气急了。:“你..!你怎么敢!”
沈央全身都在发抖,他知道赵一辰家里有父亲撑腰,侮辱他可以,但是他这样,就等于侮辱了家主,就算丢了命,也要保护家主的清誉。
在不远处,汝鄢夏安排的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记在了心里,心中也不免有些感动,小小年纪就懂得护主。
沈央忍着发抖的身体:“我?我怎么不敢,只有像你这种龌龊的人,才会想出这种龌龊的事情!”说罢还不解气,又给了一拳,沈央在家中经常做农活,力气自然比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力气大。
赵一辰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一时说不出话,愣了神,今日出门是他自己单独一个人,没有带小弟,沈央拿起桌上的汤汁,一点一点的倒在赵一辰的身上,转身而去。赵一辰大叫:“啊!乡巴佬你给我记住!”
沈央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第一,我不叫乡巴佬,我有名字,我叫沈央。第二,虽然你叫我乡巴佬,但是我也懂得一句话‘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说完潇洒一走。身后传来酒楼一阵阵掌声。
出门后的沈央长舒一口气,心想着:“娘,我懂了,隐忍虽然要懂得,但不能事事都忍让,这不叫稳重,这叫懦弱。”
----大将军府----
刘子墨拿起一杯茶,轻啜了一口便问:“肃之,你觉得汝鄢夏这个人如何。”卫长禄不解问:“怎么突然提起他?”
刘子墨笑了笑:“总觉得他这个人藏了些东西。”
卫长禄偏头问:“东西?什么东西,他偷了你东西吗?”刘子墨大笑:“你这个呆子,我的意思是他看起来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样,这个人脑袋里有很多东西,表现给我们的仅仅只是冰山一角。”
卫长禄摸了摸头:“我与他相识也不过一两日,只觉得是个善良的人,只是昨日...”
刘子墨打断说:“不用说了,昨日的事情我都知道,汝鄢夏他早已知道那少年会遭遇此事,却沉住气在一旁远观。等肃之你救了少年,立马前去接上了这个人情。”
卫长禄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为何他会提前准备一块帕子。这么说来,果然不简单。那你的意思是?”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刘子墨又笑了:“说让你多看些书,天天只知道打打杀杀,先不忙,先观察几日,说不定还能成为伙伴呢?聪明的人,不是友,便是死。”刘子墨说着便紧紧握拳。
此时,汝鄢夏在院中打了个喷嚏,心想:“哪个王八蛋在背后骂我?”
宇文映雪从厨房端来了药,轻声说:“夫主可能这几日受了凉,身子本就弱,还不好好照看自己,先把药喝了吧。”说罢便从旁边的小罐子中拿了一块姜糖放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