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映雪内心极其愤怒,特别是下毒的人就在她面前,若不是今日凑巧,可能她要愧疚一辈子,汝鄢夏就要离开,她就是一个人了,想着这些更加生气。:“说!是谁指使你的!”
迎春咬咬牙,瘦弱的身体微微发颤,挺起胸膛,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是我自己!”刘子墨冷笑,对着汝鄢夏说:“汝鄢,你家这丫鬟胆儿挺肥,还能自己下毒杀害自己的主子了,改天送一两个给我玩玩啊。”
汝鄢夏嗤笑,看着迎春,回答刘子墨:“刘兄哪的话,这丫鬟伺候人不行,做杀手倒是一流。”迎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额头上早已冒出豆大的汗珠,紧咬早已发白的下嘴唇。但她心里知道,如果她说了她的家人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
宇文映雪尽发主母风范:“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迎春抬头,歪着脑袋看着宇文映雪:“夫人让迎春说什么,迎春都招了,都是迎春做的。”
汝鄢夏缓缓走向迎春,手中拿着一个杯子把玩,慢慢凑近迎春的耳旁,迎春不停的发抖,但还是紧紧握拳,尽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迎春啊,迎春啊,你说你那在住在城南的老母亲还有那个年幼的弟弟,现在在干什么呢?”
迎春猛的抬头,嘶吼道:“你胡说!娘和弟弟明明,明明是代安大..”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猛的停住。
汝鄢夏起身哈哈大笑:“代安?这叫的可亲切啊。”迎春顾不得身份,尽力挣脱两个下人的按压,在地上挣扎:“你!你胡说!你把我家人怎么了?!”
宇文映雪此刻也站了起来:“你放心,只要待会你实话实说,我保你家人平安。”迎春救星似的看向她,随即又黯淡下来。
汝鄢夏见状:“我早已知晓凶手是谁,只是缺少一个证据,如今你就是。”汝鄢夏转向迎春,又嘲笑似的说:“你不会真以为,汝鄢代安那个奸人是真心待你的?”摆了摆手让两个下人松开迎春。
迎春崩溃似的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目光呆滞,可怜极了:“我知道,迎春配不上大人。”又抬头看向汝鄢夏:“我帮你作证,只是你要保证我家人的安危。”
“自然。”汝鄢夏吩咐下人把迎春带下去。
刘子墨在一旁玩味似地说道:“汝嫣,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本事。”汝鄢夏自信地说:“那是。”
谁知道汝鄢夏早年看过多少宫斗小说,这种争斗啊,丫鬟的作用就是炮灰,你不当炮灰我就拿你家人当炮灰。你当了炮灰,最后还是炮灰。
不出一会,下人来报,说族长和长老已经到了,在前厅等候。汝鄢夏点了点头,对刘子墨说:“刘兄不介意移步前厅,帮汝鄢做个见证人吧。”
刘子墨点了点头,示意她带路,汝鄢夏带着刘子墨去往前厅,演这一出戏。而宇文映雪则是去厨房准备一碗一模一样的汤药。
来到前厅,汝鄢夏让诸位长老坐下,无非就是谈谈这些年汝鄢商铺的运营模式,盈亏与否。
这时,宇文映雪端来一碗汤药,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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