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羹汤。
“救救你?要如何救,你可是今日的主角。就连我也是花了一百两特地来看你的”
“我感觉,你不是个坏人。”
“感觉?真是可笑。不过你说的对,我的确会帮你,凭我的感觉。可是我要怎么样才能帮你”
“附耳过来,我的确是有个法子”
……
“谢谢你,我叫索雅。你等着,日后我一定会找到你报恩的”
“你快走吧,你活下去就算是对我的报恩了”
……
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束汝鄢夏陷入了沉思,自己自打穿越过来便从来没有穿过女式的古装衣服。这头一次还是穿着个舞娘的衣服,真是可以算的上这辈子的一个见证了。不过先不急着见证,难道自己真的要上去跳舞吗?也是可能的,这些人从未见过西域的舞蹈。而自己又从小学习舞蹈,虽是这些年有些疏于练习,但总归还是不错的。
一下决定了两个“人生大事”汝鄢夏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下面着人来催,汝鄢夏急急带了个面纱,便往舞台下去了。会场此刻座无虚席:
“看来京城中有钱人还是不少。”
台上是一些热场的舞娘们,挥舞着手中的折扇,腰肢轻扭。素手轻揽,手腕折起腕花,故又旋下,伴着悠扬的乐器,此刻整个会场宛如天庭之上嫦娥显乐时一般极乐仙境。
下个便是汝鄢夏的节目了,她只让小婢们将一叠叠的脂粉盒子和十几个盘子全都摆开了来,汝鄢夏上前将所有的脂粉全部倒出在那是十几个碟子里面,用水晕开了来。
随即又有两个小婢取了一张柔软的半透明一人多高的白纱来拉开。
脂粉一见水,便香气四溢,极为好闻,如兰似麝,却又不浓郁熏人,让在场的人们全都眼睛一亮,也不顾得其他了,只盯着那些脂粉盘子。
然后汝鄢夏便从身旁的架子上取过一溜各色不一的仿佛毛笔又不是毛笔的十几只笔,细如竹签,或粗似写大字之笔。宴会场中央,汝鄢夏仿佛完全感觉不到底下暗潮汹涌,只专心地勾画着,大大小小的画笔在她指间一一掠过,挥毫姿态极尽娴雅。喧嚣之间,那样沉静水的背影,仿佛一望,便似看尽人世间浮华,流水落花。
隐约间竟有禅意如许。
未过多久,汝鄢夏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收笔,随后挥手示意,一名浑身素白,只松松挽了黑色长发在身后的婢子恭敬地走了过来,婢女脸上不施粉黛,所以一张脸素素平平,平庸得让人不想再看一眼。
她让那婢女站到了绢布之后,随后让那两名手执湿淋淋绢布的婢女忽然将那名婢子包了起来,紧紧地包裹着,同时她自己伸手在那绢布裹在人身上的凹,凸不平处不断地轻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