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凉丝丝的。
橘子是她汝鄢夏最爱吃的水果,黄澄澄的皮,红润润的橘瓣,还有那白色的橘络,组合的多么完美啊。
“家主,府外有个叫卫长禄的求见。”陈小二敲了敲屋门。
“召他进来吧。”卫长禄?他怎么来了?
与宇文映雪又闲聊了几句之后,汝鄢夏走向了大堂。
“你怎么来了?”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有没有兴趣今晚出去喝酒?”卫长禄换上了一袭青衣,将佩剑换成了羽扇,一幅风流公子的样子。
“好啊。”忙活好几天了,到不如出去玩一趟,这又好久不见卫长禄了,叙叙旧也是好的,汝鄢夏欣然同意。
临近傍晚,汝鄢夏一袭白衣,卫长禄一袭青衣并肩走在一起,只不过身穿白衣的比这青衣的要显得娇小一些。
“你请客吃饭?”汝鄢夏突然来了一句,“我可没带银子。”
“好。”卫长禄爽快的答应了。
与此同时,汝鄢夏感觉背后一阵阴风袭来,正要转身,却听见“咚”的一声一根银针和一支飞镖掉在她身后的地上。
“谁?”有人要暗杀她!看这银针,想必是救他的,那这救他的人又是谁?
“汝鄢兄,你没事吧?”卫长禄停下脚步,关心起汝鄢夏来。
“没事,我们走吧。”
一路上汝鄢夏都在想到底是谁想要杀了自己?却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叔父?还是庶兄汝鄢昊?都不可能。那是谁?
算了,好好吃饭吧。
这卫长禄果然是有钱人啊,出手很是阔绰,什么白芨猪肺汤,板栗烧野鸡,鲍鱼燕窝粥,爆炒河鲜,冰水银耳,叉烧鹿脯,花香藕,醉鸭肝等等。
好不容易吃饱了,两人算是饭后散步吧,走在回汝鄢府的道路上。
“揍他,揍他…”
“小兔崽子,敢偷我们东西吃…”
“就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几个壮汉好像在打一个15、6岁的男孩,汝鄢夏赶快过去制止他们:“她做错了什么?要这么打他?”
“这小子,偷我们老大的吃食,被逮住了,还想跑。”其中一个人指向一个穿着破烂不堪的男孩。
“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吧”汝鄢夏从腰间拔出一块玉佩,递给这个男人:“相逢即是缘分,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小子,算你走运。”那男人拍了拍那孩子的头,叫上其他人离开了。
“你很饿吗?”
男孩点了点头。
“那我们走的不能偷人家的东西啊。你的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男孩抬起头了,仔细看,这男孩子模样倒是十分清秀。
“那你便跟我回府吧,我会给你安排个工作。总比你现在的强。”
“这些这位少爷,大恩大德,顾临风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