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汝鄢夏当汝鄢夏说完这话时,福子噗通一声跪到汝鄢夏的脚边:“家主,都是我,是…是我看不惯家主您,可万万不关七长老的事情啊。”
“你倒是很忠心啊。”汝鄢夏看向七长老,七长老感受到这犀利的目光,慌忙撇开头。
福子爬回到七长老的脚边,磕了个响头:“福子辜负了您的期望,犯下滔天大错,不敢苟活。”
说罢,便将怀中的毒药掏出,在顾临风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喝了下去,随后七窍流血,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宇文映雪看见这场面,吃了一惊,晕倒过去。算了,这次就饶他一命吧,纸儿和棠儿把宇文映雪扶回房间。
宇文映雪躺在床上,面色煞白。汝鄢夏头角渗出了汗水,在房间里踱步。
“我为夫人把脉。”纸儿走进来,抱着一个药箱子。
纸儿坐在了床边,搭上宇文映雪的手腕。
纸儿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展眉,汝鄢夏的心也跟着一揪一揪的。
“夫人只是受到了惊吓。”纸儿收回手。
汝鄢夏长舒了一口气。
“我们便不打扰家主和夫人休息了。”纸儿叫上剩下的人,一同退了出去。
夜里,淡淡的,柔柔的月光如流水一般,穿过窗户,静静地泻在房间里,映照在汝鄢夏的背上。她正在守着宇文映雪,她还没有醒来。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汝鄢夏转头一看,是纸儿。
“我给夫人送药来了”纸儿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碗从盒子里端了出来,放在桌上,“定身药。”
“辛苦你了,先搁那儿吧”
纸儿微微一笑,将药盒子盖上,“家主跟夫人关系很好吧。”她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在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汝鄢夏走到纸儿身边,看了看冒着蒸汽的药,端了起来,吹了吹,走到床边,喂宇文映雪喝下:“是。”
药碗空了,汝鄢夏一边把空碗放进药盒子里,一边说:你和棠儿关系也不是好吗?”姐妹的感情,真好啊,至少有亲人在身边,不像她,从小就被遗弃了,没有体验过亲情的温暖。
“我们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只剩下我和妹妹相依为命。”月光透过床头撒了进来,印的地上满是光斑,纸儿顿了顿说,“那也是我们加入暗卫的时候。”
汝鄢夏经她这么一说,突然想起来了原主的母亲,在自己能掌握的印象中,她母亲出现的次数…很少,依稀知道她母亲名叫夏达芬。
“我的母亲也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不止是汝鄢夏的母亲,还是她汝鄢熙的母亲,在她的心里,早就死了。
“家主的母亲?我听田庄的人提起过。我们暗卫是您祖父留下来保护您母亲的呢…”
悬在半空的手久久不愿放下,它的主人似乎已经把它遗忘。回过头来去看它的主人,也是眉目不清,满心似乎都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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