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金一匹的昂贵水光绸仿佛天山上的皑皑白雪一般的颜色,金线绣着些简单的图案却是十二针一脚手工绣制的。
精致的下颌,略显尖巧,却更显弧度优美,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唇角略微上扬着,唇色稍显暗淡。
那人正是刘子墨,今日他微服私访前来与柳家有要事相商,正与柳老谈在关键时刻,便听见楼下一阵喧闹。据他所知,楼下大堂的大多是些常客,白天喝喝茶、听听小曲过着纨绔的生活,可是一到晚上……这便成了一场集体的淫,乱的场所。所以但凡知道些内幕的宁可多花些钱去上面的包厢坐也不愿意来大堂,有些擦掉了即使也觉得恶心。
今日这些社会败类怎么突然这么兴奋?刘子墨有些奇怪,他打开包厢的门,向下望去,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汝鄢夏。”
二楼,大堂中。
“小哥别害羞啊,来亲大爷一口。”
“来一个,来一个!”
……
持续不断的脚步声传来,愈来愈快,愈来愈快……淹没在哄的人群声中,无人察觉。
汝鄢夏感到背后一暖,原本轻薄他的那双手被人一掌拂开了,转而手背上被放时了一个极轻的东西——一块手帕,上好的锦安绸织成的帕子,是灰色的这颜色在现代虽然常见可是放在古代却是极难漂染的,若不是大富大贵之人基本无力承担这种消遣情趣的费用,更别提这是千金一匹的锦安绸了。
汝鄢夏抬头看他,刘子墨将她护在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以表安慰。他替她挡在身前,挡住了屋外的天光,挡住了外界的嘲弄……此时只是一块小小的阴影但汝鄢夏却觉得这便是她的保护伞。刘子墨的手稍有些凉,比寻常人的体温要低些,骨节分明,肤如凝脂这四个字放在一个男人身上丝毫不过分,他的手像是天然的汉白玉雕成的似的,不多不少恰如其分,像是每一寸都精心测量过,骨和皮皆是完美,为他而生。
此时此刻刘子墨站在汝鄢夏的身前替她抵挡那些讥诮、刻薄的语言而汝鄢夏却像是傻了一样,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待刘子墨回过头来便看见一双淡雅如兰、清澈透明的眸子正怔怔的盯着自己,不禁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和隐隐带笑对汝鄢夏说:
“都搞定了,我们回家。”
汝鄢夏一会儿也没回过神,就这么任由他牵着自己向门外走去还是那只手却因为紧紧握着而不再微凉,有了温度。路过那万大少爷时,他对汝鄢夏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刘子墨道:
“汝鄢家主,这件事我们下次再议。”
汝鄢夏看了他一眼,一下子脑子有些转不会弯来,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就连人一起被刘子墨带出了怡红楼。
其实这些所谓的“败类”大多是些大臣、富商家的公子哥、二世祖有些甚至跟自家的亲人一起入宫面过圣,这难免今天就有这么一个。汝鄢夏刘子墨的身影离开怡红院大门后:
“你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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