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亦安见我们不笑也渐渐停下了笑声,反问道:“不好笑吗?”
见他疑问的目光看向我,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如实回答:“挺冷的一个笑话。”
五皇子和楼温術也附和般点了点头:“嗯,是蛮冷的。”
谢亦安还是不死心,又向坐在一旁安静当花瓶的筱樱姑娘问道:“筱樱姑娘,我讲的笑话当真不好笑么?”
筱樱姑娘以袖掩唇:“谢公子的笑话奴家觉得还是蛮好玩的。”
“果然还是筱樱姑娘懂我。”谢亦安长叹一声道。
楼温術又取过奴婢呈上来的酒杯斟了满满的一杯酒,走过去递给谢亦安:“愿赌服输,喝了吧你。”
谢亦安仰头一口饮下,却差点喷了出来,只见他脸色涨红仿佛吃了火药似得,一直咳嗽个不停,一只手巅巍巍地指着楼温術,有机灵的奴婢连忙递给他一张帕子。
谢亦安把酒杯丢给楼温術,楼温術一闪,那酒杯便朝我的方向飞来,被我一手接住了,避免了被剩下的酒水溅满身的尴尬。
我这干脆利落的接酒杯过程让五皇子见了个正着,他没管在一旁咳的要死的谢亦安,朝我坐着的方向倾斜了一点身体,嘴角有笑:“子暇这接飞来之物的手法倒是不错,看来有平日里也有好好习武啊。”这话像是在夸赞。
我闻言放下那酒杯对五皇子拱了拱手:“宇公子过赞了,不过是点反应功夫。”至于我平时有没有习武什么的,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对五皇子行的是最为正常不过的平辈之间的礼仪,结果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好几眼,提了一个差点也让我吐血的建议:“子暇此身扮作女儿家,行男子礼倒是别扭,不若行女子礼罢。”
我:“……宇公子说笑了。”呵呵,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子的份上,我保证不把他像孙单亥那样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
内心的小人儿此时正在暴躁地捶地跺脚。银子你个铜板的,要不是因为要给你们这班皇子挡劫,我用得着天天穿裙子么!
这边的谢亦安终于咳完了,又匆匆忙忙让候在一旁的奴婢给他端来一杯水,喝完了之后才指着楼温術骂道:“好一个楼温術,你坑我!”
我和五皇子朝他们两个看去。
“我怎么坑你了?”楼温術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却能看到谢亦安因为猛烈的咳嗽变得跟红苹果一样的脸,不禁有点好奇。
“亦安兄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喝一杯酒吗?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在酒里下了辣椒粉!辣死我了!”谢亦安指着楼温術,眼睛被呛得通红仿佛哭过了一样。
我:“……怪不得。”怪不得咳成那个鬼样子。
五皇子此时问楼温術:“温術,不是说让自罚三杯吗?”
楼温術回身给五皇子拱了拱手回答:“是啊宇公子,所以亦安这才只喝了一杯呢。只是说过了自罚三杯,没说这三杯是什么啊。”
说着又拿起一个酒杯斟满酒,朝谢亦安递去:“亦安,还有两杯,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