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可妮的好奇心泛滥了起来。
宇文墨怔怔地凝视着她,难看地撇了撇嘴,“我和小拓以及江莲若的故事。”
啊?!可妮的眼珠子就快要掉下来了,什么?
看到她经典的招牌吃惊表情,苦笑着的宇文墨不禁多了一分愉悦,“好了,小妮子,不说这些了,我们的故事对你而言,太过复杂了。”
额,又要搪塞我了!可妮腹诽着,“那么,你可以告诉我,谁是小贤的亲生妈咪吗?”
听见她的问话,宇文墨蹙了下眉头,“你说呢?你不是见到过依莲吗?”、
额,夏依莲!原来真的是她,怪不得她那么苛责自己。
“好了,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我们回D市去。一大早就走,今天就早点休息吧。”宇文墨招呼着服务员结账。
他的话进入可妮的耳朵里,宛如催命符:怎么这么快?这家伙,看来真是想静莲想疯了,也罢,可是宇文拓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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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洛酒庄的酒窖里,两个男人已经酩酊大醉,东倒西歪了。
晨间,还在刀枪相见的两人此刻却是勾肩搭背地混在了一起。
洛致远和王治德看到这一切,只觉得自己真的是老了,世事的变幻无常,今天也算是再次深刻领略到了。
可妮的父母很是歉然,当看到洛枫和宇文拓独自回来,却没有可妮和小贤的身影时,老两口的心口都痛:从小就是乖小孩,从不让他们太过操心的女儿,在这终身大事上,却如此儿戏,让他们觉得颜面尽失。
好在洛枫很识大体,并未对可妮的逃婚多置一词;而且除了洛枫的母亲,洛致远和王治德也是很大度地安慰地说:“哎呀,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直到后来,接到了可妮的电话,告诉他们一切都已安排好,明天就来他们回国去。这样,老两口才稍稍安了心。
酒窖里,宇文拓和洛枫对举着高脚杯,互相敬着酒,大有不醉不休之势。
“洛枫,你爱上妮可哪点了?真是个傻子?”宇文拓点燃雪茄,将醉眼隐没在烟雾里。
“你不会懂的,”洛枫的舌头已经有点不受自己控制了,突然大声唱了出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因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是命运的安排也好/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然而这一切也不再重要/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好了好了,吵死了,”宇文拓急急地打断他,“你呀,的确是鬼迷心窍。”
“切,你知道个P,”那么绅士的人,借着酒胆,终于不文雅了一回,“如果不是你,妮妮早就是我的人了,我的了。”
“算了吧,”宇文拓吐了口烟圈,“你不可能是我的对手,知道吗?因为啊,你太绅士。”
洛枫直勾勾地看着那张英俊到令人尖叫的脸庞,心里忽然有了一个难以自制的念头,他靠近了宇文拓,唇贴到了宇文拓的耳边,低声说道:“宇文拓,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