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看着眼前狼狈却又不狼狈的女人,开口道:“说吧,黎修容的买卖到底是什么?”
陈妃萱笑了笑:“我在宫中的时候就曾听闻一件趣事,当下酷吏刘牧,不举!”
陈妃萱说这句话的时候丝毫没有降低音量。
刘牧一拍本就摇摇欲坠,破旧不堪的桌子,这一下便有了一条缝,可见刘牧怒气之大,这也间接反映了,刘牧不举之事是真的。
刘牧怒道:“黎修容,我见你有悔过之心,才在这听你说闲话,但是你这样污蔑刘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妃萱听着刘牧放狠话也是好笑,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是恼羞成怒了?
陈妃萱道:“刘大人,别生气,就算是不举也是有办法治的,讳疾忌医可不好。”
刘牧一愣,重新安坐在坐垫上,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许红润,明显是气的:“哦?那黎修容说说,如何诊治不举之症?”
陈妃萱保持着一贯的谜之微笑,这个时候你不装装逼?他会这样信你?
“刘大人,你知道,医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四字,我初次见大人就觉得大人脸色过于苍白,明显是气血两亏,肝火旺盛,肾虚疲弱,有明显的不举之症。”
“那依你所见,那当如何?”为了拉近距离,刘牧直接把‘黎修容’换成了‘你’。
陈妃萱道:“刘大人,这便是我与大人谈的买卖,大人祝我离开牢狱,我帮大人治这不举之症保证药到病除,绝对不亏的买卖。”
刘牧面带犹豫:“这……,实在为难啊!你知道我一向秉公执法,这样的事情……”
陈妃萱道:“刘大人,这样的事情我便不说了,你我二人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是为了讨好宫里那位好,还是为了自己的子子孙孙好,刘大人,你们家可是三代单传啊!”
见刘牧还是面带犹豫,陈妃萱直接道:“这样吧,刘大人,我写一张药单,一日三次,按着这上面的要抓服,不出两日,刘大人便可以好很多了,这样的话,大人再做决定也不迟,不是吗?”
刘牧沉吟片刻,对外道了一声:“来人,拿纸笔!”回头看向陈妃萱,“黎修容这样可否?”陈妃萱颔首。
写下如下药方:
干地龙,山药,山萸肉,菟丝子,枸杞子,龟板胶,天冬各两钱,熟地,生牡蛎各两钱二,丹皮一钱一。(纯属虚构,请勿服用)
递给刘牧,叮嘱道:“只需一日三次。”
刘牧接过药方,久病成医,他看着这单方上俊秀的字迹,也隐约知道这药方可行。
调笑道:“黎修容这字可真是好看!”
陈妃萱含笑不语。
之后两天大约是药生效了,刘牧让人给陈妃萱带来了伤药,食物也由馊粥变成了白米饭配小菜,这牢狱里也就这最高待遇了,再多的就过了,这些陈妃萱已经很满意了。
在治伤的时候血肉早就和衣物黏连在了一起,也就陈妃萱减少了百分之七十的痛感咬着布帛硬生生抗过去了,要是承受全部痛感,一般人早就精神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