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宁继续问道:“高干公公,您说……王是否对神医有意?可是神医是个男子……”
高干心里一惊,怎么这付思宁如此容易就猜出了事情原委?千万不能让此事泄露出去,高干道:“唉!付大人,王上的心思怎可轻易揣测,今日是付大人,老奴便不说什么了,可千万别在他人面前提及此事,否则……”高干比划了一个掉脑袋的姿势!
付思宁只觉脖间一凉,心中计较权衡,而后向高干保证道:“高干公公,此事付某自是不会乱说,此事尚未盖棺定论,怎可轻易谣传?付某也是惜命之人啊。”
就这样,误会产生了。
……
“孤如何了?可是余毒未清?”
陈妃萱摇摇头道:“不仅余毒清了,而且身体好的很,大概是王遇上了什么令人恼怒的事情,怒气一上来,吐出余毒和瘀血,本来需要连续吃一个月的要,便改成滋补身体的药方即可,虽然王余毒已清,身体却是有些虚弱,尽量少操劳些。”
听着陈妃萱的嘱咐,妫冥心里似乎漫着些甜,见着神色认真的陈妃萱,妫冥心里乐呵呵的像个小傻子。
写上两张滋补的药方其实也说不上是药,其实是药膳,虽然带着药味但比苦药好多了。
陈妃萱刚刚才打开门,便看见了一个穿着妖艳的女子出现在她的眼前,眉间描着一朵牡丹,看起来明艳不可方物。
青烟见有人挡着王梓哲的路,伸手一推陈妃萱,她便撞在一旁的墙壁上:“你谁啊?敢挡我家贵妃娘娘的路?不要命了是不是?”
陈妃萱垂头不语,似是思考这什么?其实是原主的残魂在作祟,陈妃萱头痛难当只能抓着墙,直到手指沁出血来,也不肯罢休。
王梓哲见是一个无名小卒,也没有放在心上,况且当着妫冥的面,王梓哲一向喜欢扮演披着小白花皮的食人花,善良的很:“算了青烟,这位公子许是无意的。”
王梓哲走到脚踏旁,坐在床边,双手搭在妫冥的肩膀上,靠在胸前,态度十分暧.昧:“王……,你可算好了,你不知道梓哲多担心王?还好王没事,不然梓哲就算是死,也要将王,救回来!”
虽然妫冥任由王梓哲靠在自己身上,眼神却望向陈妃萱那一除,见她手上出了血,更是担心,这一幕瞒过了靠在他胸膛上的王梓哲,却没有瞒过青烟。
青烟看着那个带着银制面具的男人,恶狠狠的道:“你怎么还在这呢?”她扯着陈妃萱往外走去,体贴的为妫冥和王梓哲关上了门,等关上了门,青烟就将陈妃萱往外一推!
幸好付思宁瞧见了,将人接住了。
付思宁见陈妃萱状态不对,用手拍了拍陈妃萱的面颊,陈妃萱揪着付思宁的衣角,力气大的出奇!
付思宁眼神不善的看着青烟,青烟在王梓哲的准许下,骄横惯了,见有个男人瞪她,也不弱势,直直的瞪回去:“他只不过是摔了一下而已,本姑娘可没对她做什么!瞪什么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