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看着他变色的脸盘司母也微微抿了抿唇,一步一步靠近他:“当初我那不是年少无知吗?你一个男人也不能劝着一点。我父亲当初将我嫁给你,就是看你是一个性格温和,能够容人的人,岂料你一点都不将我放在心上。”
“……那你还想让我怎么办?当初你怕痛不敢去结扎,结扎的人可是我唉!如今所有事情都成了我的不是?你说你,怎么这天底下的理全部是你的。”
“咳咳……都过去这么多年的事情了,你提它干什么?我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儿子的事情,我看最近小夫妻两个挺热乎的,我们这计划是要成功了。”
司母也不想提及当初的事情,因而将话题重新引在了司律的身上,毕竟现在孩子才是头等的大事情。
“让我说这事情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们也不宜搀和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不要过于担忧了。你将自己的病情夸大这一点,我还是十分的不赞同,明明是一个小手术便可以搞定的事情你何苦要吓着他呢?”
“你懂什么?没有我这苦肉计他能乖乖就范?你儿子的驴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那心里面硬着呢?宋歌的事情若是不给他上猛药,我看他一辈子过不了那个坎,也不清楚那母女二人……”
看着她再一次提及沐沐的事情司父将被子卷在自己的身上便侧过了身,和这个女人谈这事情明显是划不来的,所以睡觉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这边司母看到司父那举动微微合了嘴,而那边却着实真刀真枪练了起来,司律最后从她身上趴下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只不过那眉眼可以看出来刚才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顾乐儿将搭在腰间的被子微微向上面拉了一下,那满是红晕的脸上可以看得出刚才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司律感觉到她情绪的缓和,将自己的大掌微微覆在了她的小腹上:“这盐碱地什么时候可以开花结果?你该不会浪费我的子孙吧!”
“那你去别的土地上浪费,真当我是你工具呢?”
本来刚才她脸上还带着几分娇羞,可在司律这话之后娇羞完全和她不搭边了,这个男人不说话是不是会死?
“错了,我们是彼此的工具而已,没有爱情的结合,不过是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这是多少人想要摆脱却最终摆脱不了的事实。”
他轻叹了一声,然后将自己的手掌收了回去,看来自己还是要想着法子浇灌了,已经两三个月了却不见有动静,着实有些身心疲惫了。
“我听医生说这事情也不能长做,对怀孕也不是很有利,毕竟你的质量也不是太好。”
这话让司律一下子重新爬在了顾乐儿的身上,然后双手覆在她的柔软上,声音里面带着几分他自己都不清楚的较真:“谁告诉你小爷的质量不好?你见过的男人有小爷这样的本事吗?今天让你下的了床,小爷和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