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代泽!”林晓冉一声惊呼,连忙将聂代泽扶起。
“晓冉,你没事,就好。”聂代泽有些苍白的脸上扯出了一抹释怀的笑容。
“聂代泽!”此情此景,林晓冉再也忍不住,泪水沿着腮帮直流下来。
“傻丫头,哭什么,只是几道口子而已。”聂代泽抬手用衣袖擦去了林晓冉脸上的泪水,浅笑着说道。
“我扶你进去处理伤口!”林晓冉忍住了继续要下落的泪,将聂代泽的左臂架在自己肩上,缓缓地向竹屋走去。
林晓冉是个女子,架着聂代泽这样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自是费力,好不容易才将他放到了床上,却已见伤口再次牵动破裂,血迹渗了出来。
“对不起……很疼么?”林晓冉有些不忍去看那伤口,话问出了口又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那么多口子,能不疼吗?
“不疼,真的。”聂代泽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苍白的好似一只扑翅易碎的蝴蝶,却仍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你等一下,我去看看执风。”林晓冉看着聂代泽脸上的浅笑,心底绞痛。
“恩。”聂代泽轻应一声,闭上了眼睛。
林晓冉快速跑了出去,却见执风已经倒在地上,紧皱着眉,闭着眼,暗红的血已经在地上开始凝固。
“执风,执风……”林晓冉扶着执风的一条臂膀,试着将他唤醒,心下担心他昏迷过去。
喊了一阵子,执风蹙了蹙眉,幽幽地睁开了眼。
“主子呢?”开口第一句话便是问聂代泽的状况。
“他躺在屋内呢。”林晓冉拉了一把执风,想把他拉起来。
“主子一切安好吧?”执风还真是护主心切。
“额……受了点伤……反正比你情况好。”林晓冉支支吾吾的,有些汗颜。
听到聂代泽受了伤,执风的情绪明显波动,害得林晓冉解释了好久,才好说歹说地让执风愿意进屋去养伤。刚背了聂代泽,现在又要扶着个更伤重的,林晓冉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散架了。
“那个……我自己来吧……”看着林晓冉扶自己的手,执风有些尴尬地说道。
林晓冉看着执风的样子,便明白了他在顾虑什么,她还真是被古人根深蒂固地思想打败了:“你自己能走吗?你不想流更多血的话,就听我的!”
执风有些无奈,但是林晓冉说的也是实话,便也不再管那么多了。将执风扶到隔壁的房中,林晓冉想帮忙做些别的,却被执风拒绝了。
“姑娘不必劳心,这些我自己来就可以,还是去看看主子吧。”
见执风执意如此,林晓冉也不好多说什么,回身进了聂代泽躺着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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