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那你可知道,我们可怜的老三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夜母咬牙切齿,顾暖心猛的一跳,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心头,“该不会是那个时候,唐政国他。。。”
“对,就是唐政国那个天杀的!”夜母恨红了眼,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我们从帝都搬来聊城,原本只想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从没想过取代唐家,是唐政国自己心思险恶阴毒!”
“他在经商方面一窍不通,掌管唐家没几年就把唐老爷子积下来的老底掏空,他又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便想到了吞并夜家填补唐家的损法子!”
夜母恨极了,她用力的拉住顾暖的手,手指骨节都泛起了白色。
顾暖心疼的回握住她,柔声道,“妈,都过去了。”
夜母这才擦擦眼泪,平缓了不少,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他起先装作友好的样子接近我们,想着背地里阴我们一把,但你爸爸是多精明的人,他能看不出唐政国是何心思吗?唐政国见你爸爸油盐不进,恼羞成怒之下又想了个恶毒的法子。”
“他打听到老三自幼体弱多病,几乎没有出过家门,心性单纯善良,便趁我们不备叫人偷走了他,然后。。。然后。。。”
夜母想起了伤心事,眼眶通红,泣不成声,顾暖看在眼里,心也跟着一起揪疼。
到底是当母亲的人,哪怕夜母对外再是坚强能干,提起自己被人谋害的幼子,也会崩溃发疯。
夜母擦了擦眼泪,咬紧牙关恨恨道,“唐政国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偷走老三之后活活淹死了他,还叫人把尸体肢解了,只留下一个脑袋让我们能分辨出来是他,可怜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他还那么小啊!他又做错了什么!”
夜母终于再也忍不住,抱着顾暖撕心裂肺的痛哭,“是我对不起他,怀着他的时候我身体也不好,生他的时候日子也过的不安稳,这才让他自幼带着病,他还没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啊!就这么在世上痛苦的走了一遭就没了!我对不起他啊!暖暖,妈心里是真的苦啊!”
顾暖惊的失去了语言,她是想到了唐政国对夜家老三下手,但她没想到,唐政国为了打击夜父,竟然会这么丧心病狂!
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去折磨一个纯真的小孩子,他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顾暖难以想象,那段日子夜家是怎么过来的,夜司爵又是怎么在那种恐怖的,随时可能会遭唐政国毒手的日子活下来的。
怪不得,怪不得他总是睡不深睡不长,怪不得他睡觉时总是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夜母哭了许久才缓过来,她打了几个哭嗝,道,“唐政国用老三的死威胁我们,要是我们不把夜家的产业交出去他就会杀了老大和老二。”
话落,她语气一转,眼里迸发出一道犀利的光芒,“但是我们怎么会让他得逞,他不是怕我们取代他聊城第一家族的位置吗?那好,我们就取代给他看!夜家从来不是好惹的,他敢动我们夜家的人,我们就敢毁了他最看重的一切!”
顾暖被夜家这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惊到了,她怔怔的看着夜母,第一次觉得这位坚强又脆弱的母亲,是这样的伟大。
她以前只看到了夜家现在的繁荣,只看到了夜母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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