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司爵,你听我和你解释,我和姜泽……我们两个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的!我根本不爱他,我一直爱的都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夜司爵拧起眉头,抬手挥开沈曼如抓住自己衣袖的手,表情有些嫌恶。
他冷冷的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人,面无表情道,“这和我有关系吗?”
沈曼如闻言整个人瞬间僵硬住,睁着水雾迷蒙的双眼,狼狈不堪的看着眼前如神邸一般高不可攀的男人,一张精心描摹的小脸瞬间惨白起来。
他没有问自己为什么喜欢他,又或者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不爱的人订婚,他甚至都没有因为自己喜欢他而感到厌恶。
他只是,如同那句冷漠无情的话一样,“这和我有关系吗”,呵,如此的淡漠,他真是对自己连一点点的在乎都没有。
不,甚至他对她,都不如一个陌生人。
沈曼如顿时感觉无比的凄凉痛楚,就好像自己一直以来做的一切都是一场笑话一样,演员是她,观众是她,哭也是她,笑也是她。
她青春时的梦,原来从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场,无比滑稽的独角戏。
沈曼如自嘲一笑,再次看向夜司爵时,眼眸中猛然爆发出了一股彻骨的恨意,如一柄利剑般,直直的穿透眼前的男人的冰冷坚硬。
她抬手,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发饰,然后略微颔首,脸上的表情矜傲的如同一只天鹅般,沈曼如鲜艳的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咬牙狠声道,“夜司爵,杀人尚且不诛心,如今你让我的梦碎了,让我的心死了,以后,你就准备好接受我的报复吧。”
夜司爵闻言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曾有丝毫动容,冷漠的如同一尊冰雕般,“随你。”
他轻轻扔下两句话,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异常,脸色有一瞬的紧张,而后迈开修长的双腿大步向着庭院走去。
沈曼如爱了他这么多年,夜司爵有什么变化,哪怕在细微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如今能让夜司爵情绪有所起伏的,也只有顾暖一个人了,看他刚刚那么紧张的样子,沈曼如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顾暖出事了。
她心中一阵窃喜,甚至痛快的想着顾暖要是干脆在宴会上出意外,直接死掉该多好。
越想越是兴奋,沈曼如急忙跟上夜司爵,想要偷偷看好戏,若是能推波助澜一把,那自然是在美妙不过。
庭院外,姜泽正要将顾暖扯入怀中,却被一只突然出现的大手死死握住了手腕。
他微微拧起眉头,阴鸷的眼眸如出鞘的利剑般射向来人,在看清是谁阻碍自己以后,他不意外的一挑眉,阴冷的笑道,“看看这是谁来了,我们家暖暖的护花使者?还是说救命恩人?”
八年前,夜司爵比姜泽先一步从小混混手中救下顾暖,令顾暖对他一见钟情的事,一直都是姜泽心里过不去的坎儿,几乎每次他和姜泽见面,对方都要拿这件事冷嘲热讽一番,因此夜司爵也是见惯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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