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知道药方,但这方从没人用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孙之翰为救母亲,也顾不了那么多,说道:‘神医但讲无妨,家母病重,若是药石无灵之翰也不怪神医。’老中医略感为难的说道:‘小伙子,不是老朽不告诉你,是此方风险太大,万一治不好令堂,还搭上另一条性命,老朽的罪过就大了。’老中医此时才想起药方的风险。”萧鱼讲到此又停下歇口气。
“爸爸,药方有什么风险?”萧小鱼问道。
“药方是要割肝,在当时的医疗条件下,割肝是有很大风险的。”萧鱼给儿子一个小小的剧透。
“哦,爸爸快讲。”小家伙性子急,又催萧鱼快讲。
“‘神医但说无妨,只要能救家母,之翰什么险都敢一试。’孙之翰见老中医面有为难之色,知道风险很大,便愿以身冒险,打消老中医的顾虑。‘小伙子,你可想清楚,这样做了,可能救不了你母亲,还有可能搭上你的性命。’老中医对孙之翰说道。‘之翰的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若是为救母亲死去,也是死得其所,之翰没有半分怨言。’孙之翰心意已决,决定舍身救母。‘小伙子,孝心可佳,你既心意已决,老朽不妨告诉你,要治你母亲的病,需要人肝做药引,方始有效,但肝是人体五脏之一,割肝稍有不慎,便会命殒当场,而且就算有肝作引,也不一定能救令堂性命,小伙子你可还愿一试?’老中医说道,他将其中风险告诉孙之翰,希望他放弃割肝的想法。‘还请神医割之翰的肝,为母作引治病,就算之翰身死,死而无憾。’孙之翰坚定的说道。老中医念其一片孝心,破例为其开膛取肝,老中医剖开孙之翰的胸膛,取出一小片肝,让邻居将肝煮给孙母食用,再开了药方,一起让孙母服下。而后将孙之翰的伤口缝上,留在府上养伤。”讲到此处萧鱼又停下了。
“爸爸,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什么意思?”萧小鱼偏着脑袋瓜问道,模样十分可爱。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意思是说,人都是父母生养的,不能忘本。”萧鱼解释道。
“哦,小鱼明白了,小鱼是妈妈生的,爸爸养的,小鱼的身体发肤也受之爸爸妈妈对吗?”萧小鱼问道。
“对,乖儿子真聪明,所以小鱼一定要听妈妈的话知道吗?”萧鱼趁热打铁。
“嗯,小鱼听话,爸爸孙之翰的母亲吃了他肝后,病好了吗?”小家伙问道,他很关心故事的结局。
“孙母吃下儿子的肝,服下老中医开的药后,倒头酣睡,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天后,孙母醒来,精神大振,病全好了,她在家中找不到儿子,便到处去找,还是邻居告诉她,孙之翰在老中医家养伤,她找到老中医家,听老中医说她的病,是吃了儿子的肝才好的,又看到了儿子胸口的伤痕,嚎啕大哭,大骂儿子太傻。此后孙之翰割肝救母的事便传开了,传到了王爷的耳中,王爷要上报朝庭,为孙之翰申请嘉奖,孙子翰拒绝了,他说救母亲是身为人子的本分,朝庭嘉奖受之有愧。王爷也不勉强,送了孙之翰不少财物,带回家中,孙之翰的生活又富裕了起来,但他不忘根本,行善积德,接济四邻,留下了极好的名声,他割肝救母的故事也流传下来,还有人写诗夸他。”萧鱼一口气给儿子讲完。
“什么诗?”小家伙敏锐的捕捉到爸爸没念诗。
割肝救母孝感天,
慈母病体得以全。
汉有缇萦宋有翰,
孝子美名世代传。
萧鱼给儿子念了一首诗,其实诗是萧鱼临时所作,他只是为了让儿子对孝有更深刻的记忆,才临时赋诗一首,以满足儿子的好奇心,加深儿子对孝的记忆,对孝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