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碰了一鼻子的灰,转身朝着路口走去。
待到牢头离开后,杨帆才放心地舒了口气,这有钱能使鬼推磨,不止前世如此,这辈子也是这样。
他倒不担心这牢头会进来抢夺,因为他只要满足的自己的要求,那么这些大楚铸钱都是这牢头的,要是他进来抢夺,难免会被其他的牢役窥觊,分赃不均,保不齐一些人眼红到处宣扬。
杨帆的举动倒是被李一看在眼里,他知道杨帆从那王府那里得了好处,这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自己虽然为官清廉,自诩为一身正气,倒是也没多大的反对,只是闭上眼睛假寐。
…
屋内香气氤氲,暖意融融。
一个妙龄的女子只是穿着纤薄的纱衣,隐隐地透着胸前的两点,跪倒在王富贵的膝盖边上,玉手纤纤,握成拳儿,轻轻地捶打着王富贵的大腿。
王富贵轻轻地靠着椅背,时不时地摸了跪在自己脚下的女子一把,半寐着眼睛,“舒服,真是舒服……”
“吱呀。”随着一声门响,一个身形卷着门外的一股寒意走了进来。
一个身着盔甲的小将快步走到屋内,瞥了那跪在地上的女子一眼,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但是不敢在她身上多做留念,移转目光,看向王富贵道:“大哥醒了,并无大碍,那小子现在已经被我关在王家地牢了,怎么处置,还请父亲明示。”
“恩。”王富贵抓起旁边的茶壶儿,轻啜了一口,“杨帆这小子,不过山贼出身,居然能够得到这并州王的赏识,倒是也是难得,这样的人,不能留。”
王富贵说完最后三个字,眼中划过一道厉色,声音也骤然地重了几分,吓得跪倒锤膝的女子一个胆寒,手下也是不觉地有些重了。
那女子自己也是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垂着头道:“老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该死?”王富贵眯着眼,冷冷地说道,“既然知道该死,怎么不去死啊?”
王富贵的话一出,就让那女子如同掉入了坑洞一般,头如捣蒜,“老爷饶了奴婢吧,老爷……”
“来啊,拉去喂豹子。”
“哐当。”随着王富贵的话音落下,两个家奴从外面转了进来,直接拉着女子的手臂,下手极重,登时那藕白的手臂就出现了两个血红的手印子。
“老爷,老爷,饶了奴婢吧……”随着哀求声越来越远,王富贵扭过头看向王然道,“怎么样,那女子查出来了没有,是不是郡主?”
王然看着那女子被家奴拉出去,心中一阵惋惜,这么好的尤物,加以调教,必然是床上佳品,现在就这么被拉出去喂豹子,实在有些………,
但是自己的志向是争夺这王家家主之位,一旦成了这王家家主,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听到王富贵叫他,王然也是回了回神,“父亲,女子叫林婉竹,是那杨帆的妻子,跟郡主长得极其相像,今天的事情也正是因为大哥扔错了人才引起的。”
听到这里,王富贵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丝狡诈的笑容,“我道这一个小小的山贼这么能当上这巡察使,原来是个面首,跟并州王有了这层裙带关系。”
“父亲你的意思是……”王然疑惑道。
“我的意思是,这并州王偷偷派人四处打探一个人,名曰是他大哥的,我认为这都是托词,其实就是他南宫继的,这林婉竹,就是南宫继失散的女儿。”王富贵笑道。
在林婉竹自小失散,这长大的过程中,南宫继没有尽到父亲义务,自然是心生愧意,也正是因为这样,尽管她所托非人,但是南宫继还是将一个山贼提拔到了巡察使,这就足以说明一切,而只要自己掌握了这林婉竹,那么这南宫继倒是后还不得乖乖地听自己的话?
“父亲高明啊,孩儿知道怎么做了。”王然拱了拱手,恭维了一句。
“哼哼,南宫继……”王富贵直愣愣地看向天花板,“我女儿是因为你们南宫家死的,那我就拿你的女儿还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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